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俏幹媽


(一)

張子華,父母親及家人親友都叫他阿華。

阿華本來是個好孩子,初一初二的時候還很認真用功,到了三年級上學期,交到壞同學,跟他們混在一齊玩的原故,學會了吸煙、喝酒、打架、看黃色小說和看小電影,如此成績一落千丈。

父母很傷心,但又不知如何使阿華改邪歸正。

有一次,阿華跟同學去看小電影,小電影演完了,又跑出了兩個赤裸裸的女人,像巡回似的站在每個觀眾面前一、二分鍾,讓觀眾東摸摸西摸摸。

阿華也有摸,直摸得口乾心跳,全身熱烘烘的很不好受,這是他生平第一次接觸到女人的胴體。

誰知,警察先生突然大駕光臨,而且包圍了整個小電影院,把所有的觀眾,連女人、小電影院的老闆、夥計,像趕鴨子似的趕上二輛大車,載到分局,全部做了階下囚。

因阿華未成年,警察打電話,叫阿華父母保回家。

這件事真是傷透了阿華父母心的心,他父親打了一陣、罵了一陣、說教了一番,折騰到午夜二點,阿華才躺在床上哭泣。

其實,他也非常後悔做錯了事,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,一直不能入睡,想到他以前在學校,成績總是前三名,現在卻每一科目都是紅字。

也不知怎地,又想到小電影那兩個赤裸裸的女人。

總之,這一夜,他想了許多許多事,結果卻下了一個錯誤的結論:那就是離家出走,因為他感到無顔再獃在家裏。

好不容易,挨到淩晨六點多,天亮了。他悄悄的下床,然後悄悄的打開父母親臥室的門,躡手躡腳的走進去,一看之下,使他大驚失色,全身發抖。

原來,父母親兩人正赤裸裸的摟在一起,好夢正甜。

他再也不敢看,就在父親的褲袋偷了三仟元,跑出了家門,把家門關好後,才長長的喘了一口大氣,鎮定下來。

這時候他恨起父母親了。想想,父親有母親,母親可以脫得全身赤條條的讓父親玩得痛快,而自己呢?隻不過是去看了場黃色電影而已,並非甚麼大不了的事,父母親就這樣的大驚小怪,把他打得這麼慘,自己隻不過摸摸那女人的乳房而已。

父親好自私,隻顧自己快樂。

阿華這時候全身還感到疼痛,更加的恨起父母親了,也更堅絕的決定離家出走,在外面努力打拼,創造一番事業。

坐著公車,到了火車站。

在火車站卻手腳失措徬徨起來了。要到哪裏去好呢?最後下了決心,到台北去。台北?他一天到晚聽到的都是「台北」這兩個字,所以決定到台北。

于是坐著火車到了台北。

來到台北,才知這下要糟,人生地不熟,等那三仟元花光,就更慘了,肚子餓了,沒地方吃飯,餓得發暈,又回到車站。

他坐在候車室的椅子上,苦思良策。

其實,肚子餓了就得吃飯,要吃飯,就得有錢,這是天地間最簡單的道理,連三歲小孩也知道。阿華當然知道,可是他沒錢,沒錢就沒飯可吃,沒飯可吃,肚子就得挨餓,挨餓就會四肢發軟,全身無力。

他已餓了一整天了,還是在火車站徘徊。

正當他下定決心要告訴警察先生,說他是離家出走的孩子,請警察先生幫忙送他回家,因為報紙上有過這樣的新聞。結果,他膽怯了,打了退堂鼓,失去了回家的機會。

于是他後悔離家出走了。在家該有多好,茶來伸來,飯來張口,要錢向媽媽要,方便得很,正是在家樣樣好,出外步步難。

卻在這個時候,一個年約四十歲左右的男人走近他,問他:「小朋友,你有多久沒吃飯了?」

他驚奇于這男人,竟然知道他肚子餓了,想了一下,才說:「已經一天沒吃飯了,現在肚子好餓。」

「走,我帶你去吃飯。」

「為甚麼你要帶我去吃飯。」

「我可憐你。」

「……」

「放心,我請客,讓你吃個飽。世界上有我這樣好的人嗎?」

「沒有。」

「那好,走!」一聲走拉著阿華就走。

阿華確實也餓慌了,而世界上最令人不能忍受的,就是餓肚子,也乖乖的跟男人走進一家小飲食店。男人叫了許多飯菜,卻有一個嬌滴滴的女人坐在男人的身旁。

阿華見了飯就狼吞虎咽,等吃了個飽,才有心情跟男人、漂亮的女人談話,肚子一飽,精神也就恢複了。

男人問他的身世,阿華就一五一十的把他離家的事告訴那男人那男人舉起大姆指,說:「阿華,你真有志氣,有種,男子漢大丈夫,就該立志出鄉關,不錦衣不還鄉,這樣才配是個大男人。」

聽得阿華傻楞楞的不知如何回答。

接著男人告訴了阿華一大段道理,說到最後,男人的職業,竟然是當三隻手——小偷。

不過,這男人還是有一套理論,他告訴阿華,他當小偷是出于不得已,再過一年,他積足了資本就要聞一家大工廠。當然,他自己是董事長,隻要阿華願意跟他合作,那時候阿華就是總經理。

「甚麼?我當總經理?」

「當然,你我兩人是難兄難弟,我的就是你的,我當董事長,你當然是總經理,咱哥兩,合作奮鬥,使他成為國際性的大企業。」

「國際性的大企業?」

「對,就像美國的西屋公司、愛迪生公同、通用公司、荷蘭的菲立蒲公司這樣的大企業。哼!那時候錢、女人又算甚麼?」

聽得阿華大為感動。對,目前雖然當小偷,可是隻當一年而已,以後前程似錦,他將是國際性大企業的總經理,多有威風!于是他答應了。

那男人要阿華叫他老大,那漂亮的女人——就是老大的妻子,叫大嫂。

他跟老大、大嫂坐計程車回到了老大的公寓,這一間公寓雖然不大,也不豪華,但大嫂收拾得很乾淨,看起來很舒適。屋裏隻有二個臥室,正好老大、大嫂一間,阿華占一間。

這時候才下午一點多,老大和大嫂要睡午覺,叫阿華也睡午覺。

阿華因來台北錢花完之後,隻好找建築中的空屋睡覺,也又怕鬼,雖然他長得瘦瘦高高的,有一百七十六公分高了,肚子還是很小,晚上總睡不好覺,所以他一躺上床,就呼呼入睡了。

這一覺,睡得很甜。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,朦朧中,聽到大嫂嬌滴滴的呼喊聲:「阿華,阿華……」

他在家裏睡懶覺睡慣了,聽到呼叫聲,也不答應,也不醒。卻感到大嫂走進臥室來,坐在他的身旁。

這下慘了,真的災情慘重。原來,阿華不管夏天冬天,一律隻穿一條內褲睡覺,而且睡覺後,他內褲的那條大肉腸,一定會膨脹得很大很長,無端端又莫名其妙的痛起來。

而現在更可怕,因為不知怎地,它竟跑出內褲外,像枝竹杆般的緊豎起來。

阿華心噗噗跳個不停,心底想著:大嫂,快出去,快出去。

也不知甚麼原因,想到大嫂,阿華的大肉腸更硬更翹,因為大嫂那高高的身裁,曲線玲瓏,婀娜多姿;那兩個大饅頭似的乳房,如雙峰插雲;細細的柳腰,不盈一握;白皙皙的肌膚,嬌豔的粉臉兒。

反正大嫂的一切,都引起阿華想入非非。

糟了,大嫂的手……呀!大嫂的手,竟然在摸他的大肉腸。阿華驚得一顆心差點兒跳出口腔外,全身如觸及高壓電似的,一陣的眩暈,好受極了,但也極難受。

隻摸了一下,大嫂又縮回手。這時很靜,靜得可以聽到大嫂的嬌喘聲,很急促,很沒有節奏,阿華也心跳得如戰鼓。

片刻,大嫂的手,又觸及他的大肉腸。

他差點兒驚叫出聲,阿華知道他的身子在微微顫抖,卻不知如何來應付這種情況,他滿腦海裏想的,隻是想抱緊大嫂,摸摸她的雙乳和那害人洞。

是同學說的,女人雙腿間的那個洞,是害人洞,不是溫柔鄉。

突然他靈機一動,假裝翻身。他在翻身的時候,暗暗估計好大嫂的雙腿的距離,及害人洞大約在甚麼地方,所以他翻過身,便一手朝大嫂的害人洞、一手朝大嫂的屁股伸出。

「呀……」大嫂輕輕的驚叫一聲,原來阿華估計得一點兒不差,正好落在大嫂的陰戶上。

那如小包子似的陰戶一入阿華的手中,他隻感全身一陣的火熱,從未有過的刺激,由大嫂的陰戶傳入他的手中,再傳遍全身,那是種很緊張、很刺激、又很舒服的感覺,使他差點兒暈死過去。

另一隻手,也正好摸到了大嫂的屁股。入手又細、又嫩,隻是不敢遊動他的手,因為一經移動手掌,定會被大嫂發覺他是故意這樣做的。唯一的遺憾是,他的手雖觸及大嫂的陰戶和屁股,但最少有兩層障礙:一層三角褲和一層裙子。

大嫂突然移動嬌軀下床,隻聽她輕歎一聲,走出了阿華的臥室,並隨手為他關好了門。

至此,阿華才驚魂甫定。但是一顆心還是噗噗跳個不停,他趕緊把大肉腸放進內褲內,對大嫂想入非非不已。

約過了二十分鍾,大嫂又來叩他的房門,嬌呼:「阿華,起來了,都快五點半,要吃飯了。」

他不敢再假裝下去,趕緊說:「是的大嫂,我起床了。」

他就下床,穿上外衣外褲,依稀聽到門外大嫂走了,他穿好了衣服,一出臥室就是客廳,大嫂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。

阿華一再估計大嫂的年齡,約在三十歲左右,雖然粉臉上沒有化妝,但那清秀、豔麗的臉兒,配上那令人心跳的身裁,真的是光豔照人。

大嫂見了阿華,很客氣的招呼:「阿華,來,坐下,大嫂跟你談談。」

阿華乖乖的走到大嫂對面的沙發上坐下,一顆心卻急促地跳著,因為大嫂的樣子,春色無邊,撩人心弦。

隻見大嫂穿著一件短過膝蓋的家常服,因坐的關系,裙子部份拉得太高,幾乎要接近了三角褲,那雪白粉嫩、修纖細膩的大腿,整個一覽無遺。

胸脯顯然是沒戴奶罩,前胸又開得低,兩個白玉似的乳房都露出了三分一,又沒戴奶罩,乳頭突突的,扣人心弦已極,阿華的魂兒魄兒差點兒飛出了竅。

大嫂說:「阿華,還住得慣嗎?」

阿華說:「謝謝老大和大嫂的恩惠,阿華住得慣。」

「很好,喜歡老大嗎?」

「是的。」

「喜歡大嫂嗎?」

「是的,很喜歡。」

阿華邊跟大嫂聊天,雙眼可忙得很,一下子注意大嫂的玉腿,一下子注意胸脯,忙得不亦樂乎。

大嫂倒了一杯可樂,彎身送到阿華前面,說:「阿華,來,喝可樂。」

阿華口說:「謝謝。」雙眼卻看到了大嫂那白馥馥的一對大乳房,大嫂一彎身,前胸大開,那兩個乳房又輕輕顫抖跳動,看得他雙眼出血,全身如被烈火所燃燒一樣,連下面的大肉腸都不聽指揮的翹了起來。

大嫂坐好後,又嬌甜甜的問:「阿華,你對老大的印象如何?」

他說:「老大是好人,有事業心,將來一定可以成功的。」

大嫂的一對水汪汪的秀目,含媚帶嬌的又問:「對大嫂的印象如何?」

「大嫂很漂亮。」

「喔!真的那麼漂亮嗎?」

大嫂在說話中,不經意的移動了玉腿,哦!天呀!阿華看到了大嫂的三角褲了。那白色絲織的三角褲是半透明的,所以阿華看到了烏黑一大片的胡須,也見到了像一座小山丘般飽滿隆突的陰戶。

一股電和一股熱,流遍了阿華的全身,又是舒服、刺激,又有點兒暈眩。

大嫂又嬌滴滴的問:「怎麼不說話呢?」

阿華起忙回道說:「大嫂美得……美得秀色可餐。」

「小鬼,人小鬼大。」

那撒嬌的模樣,把個未經人事阿華的三魂七魄都攝勾去了,阿華像坐在雲中飄飛一樣的刺激。

大嫂仍然嬌媚迷人的說:「阿華,來,坐在大嫂身邊,大嫂有話問你。」

這時的阿華,真的又興奮又害怕,興奮的是坐在大嫂身邊,可以把大嫂的兩個乳房看得真看得確,害怕的是萬一……萬一沖動起來,伸手去摸了大嫂的乳房或陰戶,那後果可真是不敢想像了,那該怎麼辦呢?

「來,過來呀,大嫂會吃你嗎?」正當阿華猶豫不決,大嫂又嫵媚動人的催他。

阿華隻好走過去,也不知是哪裏來的靈感,或是色膽包天,他竟然緊貼著大嫂坐了下來。這一來,他全身又如觸及高壓電似的微抖著。

因為他是初中生,隻穿短褲,跟大嫂緊貼而坐,他的大腿就緊貼著大嫂的玉腿,又何況由大嫂身上飄來陣陣的香味,他哪裏忍受得住。

大嫂撒嬌似的罵聲:「小色鬼!原來你不是好東西……」

她舉起纖纖玉手,輕輕的打了阿華的大腿一下,位置拿捏不準,不巧的打在阿華的大肉腸上。阿華但感一陣眩暈,全身的骨骸都松散,一陣的沖動,差點兒把個大嫂緊擁入懷中,亂摸亂捏一陣。

一顆心如小鹿亂撞似的跳個不停,欲火在體內猛烈的燃燒著,克制不住的、偷溜溜的眼光,又向大嫂的胸部望去,看得他的全身如在半空中浮蕩似的。

原來大嫂這時嬌軀微彎,胸衣下垂,阿華看過去,把她的兩個大乳房看得一清二楚,纖毫畢露。美,美極了!像兩團粉團似的魏顫顫。

大嫂嬌羞羞嗲聲道:「小鬼,小色鬼,你的眼睛不要那麼壞嘛!」

阿華委實受不了了,竟像吃了豹子膽似的,伸手去摸大嫂的乳房。

「呀……」大嫂驚叫一聲,按著嬌滴滴的低聲叫著:「不要,不要……阿華……不要……」

阿華隻感大嫂的乳房一入手,軟硬適中,極有彈性,雖然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服,但是好受極了、舒暢極了。

這時候地快要發瘋了,獸性一發動,就難于收拾了。他再也不顧一切,就在沙發上,猛然像餓虎撲羊似的把個大嫂壓在沙發上,同時嘴唇也印上了大嫂的櫻唇。

「小色鬼……不要……不要,不要……」小嘴兒雖嚷著不要,卻自動的把香唇貼在阿華的嘴唇上,並把香舌,伸進阿華的嘴裏。

阿華接著了大嫂的香舌,沒命的又舔又吮。這一吻,吻得阿華昏頭轉向。

猛地,有敲門的聲音響起。

阿華這一驚非同小可,所有的欲火在瞬間熄滅,他知道一定是老大回家了。

「糟了!老大回家了。」阿華趕快地站起來。

大嫂也站起來,白他一眼,說:「你去開門,我回臥室。」

阿華懷著忐忑不安的心,去為老大開門。

老大進門後,大聲說:「阿華,晚上出任務。」

阿華聽得滿頭霧水,問:「甚麼任務?」

「哦?你還不知道。去偷不好聽,說出任務好聽,知道嗎?」

「唔……」

「你放心,你隻負責把風,偷的事由我,如果有甚麼狀況,你警告我。哦!

對了,你會吹口哨嗎?「

「會。」

「吹吹看。」

阿華隨便吹了兩三聲,老大極為滿意的猛點頭,說:「你一發現任何可疑的情況,就吹口哨,來,詳細我告訴你……」

……

那夜十點半左右,阿華和老大滿載而歸,臨進公寓時,老大悄悄的把一把鈔票,約有二、三萬左右,因為老大也沒數,就放在阿華褲袋中說:「幫我藏好,我明天早晨向你拿,不要告訴大嫂。」

兩人進了公寓,大嫂已經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在家裏等,見面就問:「運氣好嗎?」

「阿華真是福將,旗開得勝,馬路成功,若能像這樣的好運,不出半年,我們的廠就可以建廠了。」

「好,錢拿來。」

「都在這裏。」

阿華進屋脫下黑色外衫,坐在那裏胡思亂想。

想今夜當小偷,他甚麼也沒有,隻是站在外面把風而已。

想起大嫂,那巍顫顫的乳房、小山丘似的陰戶,突然後悔起來了。後悔他當時不先摸摸她的陰戶,找找那害人洞。

同學說錯了,那不是害人洞,是溫柔鄉。

他隻是跟大嫂接吻,就舒服得飄飄然的,要是能把大肉腸插進大嫂的溫柔鄉中,不知該有多舒服!

「阿華,來吃頭心。」

他聽到了老大的叫聲,到廳餐去,一看,好豐盛的點心,大哥已經開始喝酒了。大嫂喝可樂,阿華想想,也喝可樂。

老大拍著胸膛,說:「阿華,你好好的跟老大,老大絕不虧待你,你現在還不懂事,或者介紹一個像大嫂一樣漂亮的女人給你爽歪歪。」

大嫂粉臉微怒,說:「對小孩子不可胡說,教壞了孩子。」

「是是。」轉臉向阿華又說:「要吃要喝要玩,老大一定滿足你。」

阿華唯唯諾諾的點著頭,雙眼卻去骨溜溜的在大嫂身上轉。大嫂今夜穿得太正式了,一點兒看頭也沒有,使他有點兒失望吃飯也就先回房睡覺,也不知老大和大嫂吃喝到甚麼時候,他一躺下床,對大嫂想入非非一陣子,就睡著了。

大約早上六點多,他被老大搖醒,老大說:「阿華,錢呢?」

阿華起身,把錢拿給老大,老大拿了五張百元鈔要給阿華說:「這給你當零用,錢的事絕對不能告訴你大嫂。」

「喔!」

「我今天去中部,你好好陪大嫂。」

「喔。」

老大就這樣匆匆的走出去,阿華起來幫老大關好了公寓的門。本想回房睡,經過大嫂的臥室,隻見門沒關好,還有空隙。突然,阿華的整顆心急促地跳起來了,他想偷看大嫂睡覺。

悄悄的從門縫往室內一看,呀!……我的老天,室內春光旖旎極了。隻見大嫂隻穿著一條很小的白色洞洞三角褲,隻包住了陰戶,而陰毛細長纖纖又蓬亂的蔓生了好一大片,差不多到了肚臍下;那兩個粉團似的乳房,挺拔的聳立。看得阿華猛咽口水,全身更是不聽指揮的顫抖不已。

他沖動得開門想進屋內,但又不敢進去,那是怕老大突然回家,又怕萬一大嫂生氣了,怎麼辦?

他一看再看,可是看也沒用,隻好回房。

又想起跟大嫂接吻的事,膽子又壯了起來,何況大嫂現在睡得正甜,自己隻要小心一些不要弄醒她,隻是摸摸她的陰戶和溫柔鄉就可以了。

主意打定,又走向大嫂的房間。這時他隻穿一條內褲,行動很方便,就悄悄的打開房門,誰知,「咿呀!……」的一聲,開門竟然發出聲響來。

他大驚失色,最怕弄醒大嫂,還好,大嫂隻唔唔兩聲,嬌軀搖了一下,變成個「大」字的,還是睡得很甜。

他躡手躡腳走近床,小心翼翼的上了床。他媽的!床還是動了一下。還好,大嫂睡死了,可能昨晚太晚睡了。

他坐在大嫂身邊,大嫂那宛如白玉雕刻的胴體,就近得伸手可及,尤其是他聞到了大嫂那如麝如蘭的體香,薰得他全身發麻,整顆心跳得厲害他伸出手,一定要先摸摸大嫂的陰戶,也不知為了甚麼,他竟先摸肚臍下的陰戶,那細長的陰毛令他愛不釋手,然後順勢往下滑,就到了三角褲;另一隻手也不會讓它閑著無聊,也向大嫂的乳房摸去。

「嗯……」大嫂輕哼一聲,嬌軀顫抖,呼吸急促,使個胸膛大起大伏。

阿華笨手笨腳,捏痛了大嫂的乳房,他大吃一驚,雙手齊都收回來。

這也隻是瞬間工夫的事,阿華見大嫂又睡了,尤其那起伏的胸脯,使得兩個大乳房的跳動,更加誘人。熊熊的欲火已燃燒了阿華全身,原始欲望爆發,怎地可收拾,再也顧不了一切,伸手就去脫大嫂的三角褲。

他笨手笨腳的弄醒了大嫂,隻聽大嫂以發抖的聲音,呻吟著:「老大……不要吵……不要吵……」大嫂這時候嬌軀也熱烘烘的,像火一樣的燙。

阿華大喜過望,原來大嫂把自己誤會是老大,更放心的把大嫂的內褲脫下,自己也脫下內褲。

阿華最先伏下身,看那害人洞的樣子。

大嫂的身軀微微蠕動著,像是掙紮,阿華終于把大嫂的玉腿分開了,那肥美溫潤的紅色肉縫,完全的露在阿華眼前。

「呀……不要……老大……不是……阿華……」

阿華色欲沖昏了頭,猛然全身壓上了大嫂,他下面的大肉腸對準了害人洞,屁股就用力壓下去。大肉腸沒有插進害人洞中,卻跑到肚門下,他急得不得了。

適時的,大嫂的玉手發抖的握住了大肉腸,呻吟著:「阿華……輕點兒……你的那麼長那麼大……大嫂怕……怕受不了………輕點……」

阿華不顧一切的,猛然把屁股壓下來,響起殺豬般的慘叫:「呀!……」

大嫂在嬌叫聲中突然抽搐一陣,浪叫出:「好痛……痛死了……好舒服……阿華……親哥哥……我好痛好舒服……」

阿華生平第一次把大肉腸插進害人洞中,尤其是他發覺,大肉腸並沒有全根盡沒,還留了一半在外面,于是,他又用力使屁股往下沉。

大肉腸破關斬將,「滋!」的一聲,伴隨大嫂「呀!……」的一聲慘叫,隻見大嫂粉臉蒼白、香汗淋漓,猛烈地搖著頭,秀發亂飛,像是極為痛苦的呻吟:「……痛死我了……阿華……親阿華……你碰到人家的花心了……痛死了……哎唔……」

阿華初次跟女人作愛,毫無經驗,要說有的話,也是看黃色小說或黃色電影中學來的,所以阿華即然把大肉腸插進害人洞,當然要抽出來再插進去。誰知阿華一抽,大肉腸竟全根抽出,與害人洞脫離關系了。

「呀!……」大嫂又一聲驚叫。

就在驚叫聲中,大嫂突地反身把阿華壓在床上,自己用玉手握住阿華的大肉腸,對準自己的害人洞,玉臀猛地往下壓,「呀!……」又聽大嫂一聲慘叫,她的嬌軀伏在阿華的身上顫抖不已。

阿華當然不滿足,他隻好拼命的挺起臀部,用力的挺起,使身子差點變成了弓形,再突然的放下來。

「哎喂……哎喂……親哥哥……你要害死我……呀……好痛……好脹……好美……」她張著小嘴喘氣,細迷的秀目,緊蹙眉頭,那樣的像痛苦極了。

阿華挺了幾挺,氣力用盡了,氣喘如牛的,但是欲火燃燒得可怕,隻好用力的摟緊大嫂,雨點似的吻著大嫂。

大嫂開始動了,她扭動著屁股,慢慢的扭著。阿華感到好受多了,這時候才發現自己被壓在下面,情況變成這樣子,他也想不起前因後果。

被壓在下面也好,但大嫂已經愈搖愈猛愈快了,不時發出呻吟聲:「哎……

哎喂……好阿華……親哥哥……你的雞巴好棒好棒……哎……哎……「

這浪叫聲,引起了阿華的興奮。他的大肉腸在大嫂的害人洞中又緊又暖,陣陣舒服的感受刺激著全身四肢百骸,使他欲仙欲死,舒服得他拼命的挺聳屁股,同時浪叫出:「大嫂……你的害人洞很……很舒服……」

「哎……唷……親哥哥……哎……喔……好阿華……啊……大嫂也好舒服喔……呀……」

「大嫂……大嫂……快點……好……」

「親哥哥……我快要死了……」

「呀……呀……大嫂……」

大嫂的屁股像電動馬達一樣愈扭愈快,小穴穴裏的淫水,像決了堤的小河,從陰戶中猛烈的湧出,周身的血液不但在沸騰,甚至感到眩暈,就像是在半空中飛蕩一樣的。同時她的櫻唇微微的張著,粉臉上顯出了滿足的微笑。

阿華越挺越用力,臉部紅了,汗水也流出了,他浪叫:「大嫂……我好舒服喔……快要爆炸了……」

「親哥哥……我要……要丟了……」

「呀!……」

「呀!……」

「好舒服……我爆炸了……」

「呀!……呀……我丟了……」

兩人死命的摟著,都想把對方擠進自己體內,半晌,就不動了。

阿華先醒來,他用吻輕吻著大嫂的粉臉,說:「大嫂……大嫂……」

「哼……」大嫂輕哼聲接著嬌羞帶怯道:「你真壞,強奸大嫂。」

「大嫂也壞,強奸阿華。」

「都是你惹的。」

「誰叫大嫂長得這麼美,秀色可餐。」

「怎麼可以動大嫂的歪腦筋?」

「大嫂先偷摸阿華的大肉腸呀!」

「嗯……都是你惹的嘛!」

「我惹你甚麼?」

「你睡覺時不好好睡覺,讓那個跑出來,人家看了喜歡嘛!」

「很喜歡嗎?」

「嗯……」

「送給你,好嗎?」

「哼,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,說得海枯石爛此心不移,結果做的又是另外一回事來,哼!」

「誰惹你了?」

「老大早上向你拿錢,還騙得了我嗎?」

「你知道?那你……」

「算了,男人都是這樣,阿華,你……你……嗚……」

也不知是甚麼原因,大嫂突然嗚嗚咽吶的哭了起來,使得阿華又憐又惜,又心疼的猛吻大嫂的頰部,眼睛,鼻子,說:「大嫂,不要哭……」

「想起你這小鬼,人家傷心嘛!」

「我又惹你甚麼了?」

「我問你,大嫂對你好不好?」

「大嫂對阿華很好,非常好。」

「就是嘛,大嫂讓你玩、使你舒服,摸也讓你摸、插也憑你插,阿華,你應該很高興、很滿足才對。」

「大嫂,我知道你對我好。」

「但你忘恩負義。」

「大嫂,我做了甚麼事,忘恩負義了?」

「你將來一定會。」

「絕對不會。」

「真的?」

「一點不假。」

大嫂破啼為笑,緊摟著阿華,唇對唇熱情如火的又吻了起來。

從始至終,阿華的大肉腸都插在大嫂的害人洞中,雖然丟了精,大肉腸軟了下來,但也有四寸多長,已夠大嫂舒服的了。

誰知這一吻,吻得他的大肉腸又硬梆梆地翹起來了。

「呀!……呀呀……」

「怎麼了?」

「你的那個……那個又脹了……呀……」

「脹了又怎樣?」

「呀……人家……人家好難受……」

「還不簡單,抽出來你就不難受了。」

「不……不要……」

「不要也可以,但有個條件。」

「呀!……甚麼條件?」

「你在下面,我在上面,來個大翻身。」

「嗯……嗯……好……」

阿華摟緊大嫂,說:「要翻身了,你抱緊。」

「嗯……」兩人就這樣的翻過來。

「呀!……哎……哎唷……」在大嫂的呻吟聲中,阿華抽出了大肉腸,又猛然插進去。

「哎呀……喂呀!……親阿華……你碰著了人家的花心了……好美……好舒服……我的好阿華……」

阿華對女人的經驗,這就是第一次,他由大嫂那裏學會了許多技巧,加上天生異稟,不但肉腸奇大無比,有七寸多長,而且能久戰不洩。

那一天兩人足足玩了五個鍾頭,到了十一點半左右才各自停戰。

大嫂對阿華說:「阿華,大嫂下午有事,這裏是三千元,你拿去吃中餐、看電影,晚上七點以前回到家來,知道嗎?」

「大嫂有甚麼事?」阿華邊說,雙手邊不規矩的捏著大嫂的乳房,有時也去摸那濕淋淋、滿是淫水的陰戶和一大片陰毛。

「去銀行,去辦一些事。」

兩人就像是一對濃情蜜意的新婚夫妻似的,兩人緊摟著親了一個長吻,才分開各走各的路。

阿華坐公車來到西門町。今天不是周末或星期日,比較不擁擠,阿華吃了一頓愉快的中餐,然後找一家不要排隊就可買到票的戲院走了進去。

戲涼裏觀眾冷落,看來還不到三成,本來地想隨便找個位置坐,後來想想,據說在台北處處都要循規守矩,于是照著票根的號碼,找到了目己的坐位,旁邊已先坐了一位女人。

早上,阿華跟大嫂足足玩了五個鍾頭,照理說,他該筋疲力盡了才對,誰知身旁這位女人抹的香水太香,薰得他飄飄然的,連下面那條大肉腸也莫名其妙的怒勃起來。

這女人約四十歲左右,所穿的服飾若不是舶來品,就是經過特別設計的,想來,大概就是有錢人家的太太之流。

女人生得豐滿,但並不肥胖,因為是坐著的關系,隻能看到那兩個大乳房,唯斤兩比大嫂還大。皮膚很白白裏透紅,誘人極了;那粉臉兒更是迷人,秀眼雖不大,卻水汪汪的,一見令人遐思;挺拔的鼻子,小小的櫻桃小口。

女人見了阿華,說:「小孩子不在學校,逃課了?」

阿華也不甘示弱的說:「美太太不在家裏,逃家了?」

「哦!我是美太太嗎?」

「當然,你很美,美得……不好意思說了。」

「說說看。」

「你不生氣?」

「不生氣。」

「好,我說了。你美得秀色可餐,令人垂涎欲滴。」

「小鬼,你懂甚麼垂涎欲滴?」

「懂得比你美太太多得多。」

「人小鬼大,你真可怕。」

「美太太,你更可恨。」

「嗯!我有甚麼可恨的?」

「不好好在家裏相夫教子,偷跑出來看電影,難道不可恨?」

女人笑得花枝亂顫,嬌笑聲雖不大,那樣的卻勾人魂魄極了,看得阿華的心猛跳不已。

接著女人嬌甜甜的問:「小鬼,你懂甚麼?」

「甚麼都懂,包括男女間的那一套。」

聽得女人臉紅耳赤,嬌羞的低下頭來。

這時電影還未上演,阿華用色迷迷的眼光上下打量這女人,誘人的曲線,小腿圓潤修長,腳趾甲還添上指甲油呢!

女人擡頭,看見阿華那色迷迷的眼光,罵道:「小小年紀,就當色鬼。」

阿華也不甘示弱的說:「美太太,假如你是我太太,你就有苦吃了。」

「甚麼苦?」

「我會一天到晚把你剝得赤條條的抱在懷中,讓你喘不過氣了。」

女人聽罷,更羞更怯,嬌喘籲籲,惹得那兩個豪乳也大起大落,看得阿華心搖神馳,恨不得伸手去摸摸看是真是假,有那麼大的乳房,太扣人心弦了,脫光看,不知是怎麼樣子?

沉默了半晌。

阿華坐正身驅,開始後悔起來了,他真不該無端端的去找一個陌生女人的麻煩,自己的麻煩才大呢!離家已有六、七天了,父母親一定很急,該打一通電話向父母報平安,或者這樣對父母倆太殘忍了。

女人見阿華不再有動靜,就沒話找話說:「小鬼,你是中部人?」

「嗯!」

「為甚麼離家出走?」

「嗯!」

「跟父母嘔氣了?」

「你怎麼知道?」

本來,阿華沒心思跟她交談,可是她步步緊逼,引起了阿華的興奮,阿華又側身對著她,說:「漂亮的太太,你對我有興趣嗎?」

女人粉臉又紅,嬌叱道:「小鬼,死小鬼。」

「漂亮的太太,你忘了剛才說的人小鬼大?我人雖年紀小,那個鬼確很大,假如你是我太太,我的那個鬼就夠你受了。」

適時的,電影院燈熄了整個暗下來,放廣告片了。

女人好像沒生氣的樣子,嬌滴滴道:「不要胡扯,我是說正經話。」

「甚麼正經話?」

「離家多久了?」

「才六天。」

「嗯!住在哪裏?」

「那是我家的事,反正有吃有住就是了。」

「小鬼,你真不知死活,在台北有很多壞人集團,專門勾引像你小鬼這樣的孩子去幫也們做壞事,你一定被騙了。」

聽得阿華心驚肉跳,趕快辯白說:「沒有。」

「有甚麼證據?」

「我還有錢呀!」

「嗯……這樣好了,到我家去住,好嗎?」

「不好意思。」

「嗯……我收你做乾兒子。」

「喔,漂亮的太太,你想相夫教子?」

「甚麼相夫教子?」

「相就是看,相夫就看住你的丈夫呀?」

「哼!那個死鬼還不值得我費心。」

阿華故意把自己臉挨近她的粉臉兒,貼觸一下說:「喔!原來你丈夫性無能了。」

「死小鬼,壞死小鬼……」

在美太太的罵聲中,美太太舉起葇荑似的玉手,輕打了阿華一下,很巧,正好打在阿華又硬又翹的大肉腸上,「呀!……」美太太輕輕的嬌叫一聲,周身如觸電似的發了麻。

阿華也舉掌輕輕的打了美太太一下,他也拿捏得很準,這一打,也正好打在美太太的陰戶上。

「呀!……」美太太被打得嬌軀發抖,全身如被火燒著了似的。

阿華有過大嫂的經驗,知道這女人春心蕩漾了,就不客氣的拉起美太太的裙子,把手伸進去,說:「漂亮的太太,你有幾個丈夫?」

他也真荒唐,正如問人家有幾個爸爸一樣的荒唐。

顯然的,美太太已魂兒飄飄,魄兒渺渺,神智脫離嬌軀了,她說:「一個,隻有一個……呀……呀……」

「呀甚麼?」

「你的手,手……手……」

阿華並不急于摸她的陰戶和害人洞,因為當他的手觸及美太太的大腿時,隻感到細膩滑嫩極了,就如同摸著了玉似的,有一股極舒服的感覺。

阿華問:「我的手怎樣了?」他的手,已漸漸摸往三角地帶了。

「你的手……呀!……呀!……手……手……」

「你不是要收我做乾兒子嗎?」

「呀!……是……呀……手……手……」

阿華的手,終于觸及她的陰戶,使他全身大顫,連手都發起抖來。

「呀!……」美太太又輕輕的嬌叫一聲,嬌軀如被拋到太空飄浮似的。

原來,她的陰戶又突又隆,若說大嫂的陰戶是小包子,她的陰戶該是個小饅頭,豐肥極了。

阿華摸得愛不釋手,誰知,美太太再也不客氣了,她也發動了攻擊。(二)

目標:阿華。

地點:大肉腸。

美太太的手把阿華短褲的拉鏈拉開,玉手發著抖,把條大肉腸拉了出來,又摸又握。

「呀……呀……好可怕……好可怕……」

阿華說:「還想教子嗎?」

「教……教甚麼……甚麼子?……」

「教子,就是教訓兒子,憑你這個小饅頭,配不配教訓我在你手中的這個兒子,你自己估量……」

「嗯……」

「配嗎?」

「配……配……呀……」原來,阿華把手指頭伸進她的害人洞中了。

「既然配,我做你的乾兒子。」

「……我們回……回家……」

「回誰的家?」

「回我的家……我們的家……」

她的害人洞又窄又緊,比大嫂的窄緊太多了,現在連阿華都色急,他恨不得現在就把大肉腸插進她的害人洞中。不!應該是溫柔鄉,大嫂的才是害人洞。

「好,回你的家,但有個條件。」說著,他把摸著她溫柔鄉的手收回來。

她也小心翼翼的把大肉腸放進內褲,又幫阿華把拉鏈拉好,才問:「甚麼條件?」

「二十萬的見面禮。」

「好,二十萬是小數目,我答應。」

「走。」

「嗯……」

坐上計程車,阿華又後悔起來了,他千不該萬不該,不該勾引了這種三、四十歲的女人,因為母親的年紀跟美太太差不多,隻是母親沒有美太太這樣的擁華高貴,嬌媚動人。

小孩子總是心思不定,他突然害怕起來,這個女人怎會那麼隨便就答應給他二十萬?他隻是隨便說說而已,她好像當真的了,糟了!會不會又中了圈套?就中了老大和大嫂的圈套一樣。

不久,轉進了一家別墅的大門,停了下來。美太太下車,他也跟著下車。美太太打開大門,走進去,他也跟著進了門。

一看之下,可嚇了一大跳。好可怕哦!光那個庭院就有百多坪,有假山、小橋、流水,還有噴水池,奇花異草,滿院皆是。

阿華被嚇得倒抽一口冷氣,連下面的大肉腸都被嚇軟了下來。

美太太到了家,好像壯了膽似的,撒嬌道:「我兒,走呀!……」

「不走了。」

這太出美太太的意料之外,美太太問:「我兒呀,你害怕了?」

「怕甚麼?再怎樣,你也隻是個女人而已,怕甚麼?」

「那為甚麼不走?」

「條件重新談!」

「唔,原來二十萬太少,是嗎?要獅子大開口了。」

「對,一百萬。」

「唔,一百萬也不多,為甚麼要漲得那麼快?」

「乾媽,二十萬太對不起你了,看樣子你的身價值好幾億,一百萬對你隻是小意思。何況你花一百萬就可相夫教子,何樂而不為呢?」

聽得美太太粉撿兒飛紅,含羞的罵:「死小鬼,你還真會折騰人!」

「這還不算折騰你,到了床上,看我把你折騰成甚麼樣子,你就知道花一百萬絕對值回票價。」

「好,就一百萬。走!」

兩人走到屋門,早有歐巴桑開門侍候。

美太太向歐巴桑打個招呼說:「他是我的侄兒。侄兒,走。」

說著,很親蜜的拉著阿華,阿華很禮貌的向歐巴桑點點頭,就跟美太太走。

上樓,到了二樓,美太太開門,兩人進了臥室。

這一次,阿華真的被嚇呆了,好像劉佬佬進大觀園般的,眼前的東西樣樣新奇。

美太太見狀,嬌滴滴笑道:「我兒呀!看樣子要漲到貳佰萬了。」

阿華是個很聰明的孩子,一想就想通了,她再有錢,也隻是個女人而已,而女人隻要有兩個乳房、一個害人洞,就會被男人喜歡了,又何況每個女人都具有兩個乳房、一個害人洞呀!

想通了,他就泰然的說:「不!算你便宜點兒,壹佰萬就好。」

「唔,我兒,坐呀!喝甚麼呢?可樂,咖啡……」

「洋酒。」

「小鬼,你敢喝洋酒?」

「甚麼小鬼小鬼的,我兒我兒呀!」

「也真是的,好嘛,既然我兒要喝洋酒,就洋酒。」

現在,阿華才很認真的看美太太,她美得令人心跳,真的千嬌百媚,全身無一處不散發著誘人的氣息。

她搖曳生姿拿來一瓶洋酒,一個酒杯,說:「吾兒,你喝酒,為娘的先去洗個澡。」

「也好。」阿華口中應著,就動手打開洋酒,倒了一杯,就喝了一大口。

一入口才知洋酒很烈,像火一樣的燙著喉嚨,嗆得連咳幾聲,喉嚨好像還在冒煙的難受。

美太太臨入洗澡間時,嬌滴滴道:「飲料在冰箱,在娘家就不必客氣。」在嬌笑聲中,她步入洗澡室。

這是間有二十多坪的套房臥室,極盡豪華。

阿華趕緊到冰箱開了一瓶可樂,牛飲似的連喝兩杯,才把喉嚨火燙的感覺勉強壓了下來,感到舒服些。

由洗澡間傳來淙淙的流水聲。他想,這大熱天,洗個澡也好,對!跟美太太洗鴛鴦浴。想到就做,他馬上把身上的衣服脫光了,就闖進洗澡間。

「呀!……」美太太見阿華闖進來,嬌叫一聲,羞答答的轉過身,嬌羞羞的說:「我兒,為甚麼這樣不懂禮貌?」

小嘴兒雖這樣說,芳心卻暗喜,因為這正是她設計好要教兒的序幕,或者太勉強的就不好玩。

阿華雖隻看到她的背部,可是那美妙的曲線、如玉如霖的肌膚,已使他的雙眼都噴出血來,他說:「我倆來洗鴛鴦浴。」

「嗯……誰要跟你洗鴛鴛浴!」

「錯!不是鴛駕浴,是母子浴。來,我幫你洗。」阿華邊說,邊走近她,用雙手把她的嬌軀扳過來面對面。

她已經春心蕩漾,芳心跳得比戰鼓還急,卻還害羞的一手掩住乳房、一手蓋住陰戶,粉臉兒飛紅,嬌羞的垂著頭。

阿華早已欲火沸騰,火冒三千丈。他扳開了美太太掩著乳房的手,說:「有乳便是娘,兒子要吃娘的乳了。」

「呀!……」她發抖的驚叫一聲。

「呀!……」阿華也大驚失色的叫了一聲。

這對豪乳,真太扣人心弦了,又豐滿又肥大,卻有個像紅豆那樣小的乳頭,乳頭四周的紅暈,血絲斑斑。

阿華十萬火急,伸手抓了一個,同時低下頭含住了一個。用口含的那個,並不用去吮,而是用舌頭去舔她的乳頭,不時的用雙唇去磨擦乳頭,及乳頭四周。

「唔……唔……哎……唔……」美太太突感全身有百萬隻蟻在咬著似的,又麻、又癢、又酸,雖然極為難受,但也好受極了。

阿華的口和手換了位置,美太太忍不住的雙手緊摟著阿華,並把陰戶送到也的大肉腸處貼著,不但貼著,而且還扭動那圓潤的屁股,使陰戶與大肉腸磨擦生電。

「呀……唔……親兒子……晤……親親兒子……到床上……到床上去嘛!」

這正合了阿華的心意:「好,走。」

才躺上床,阿華就火急的想扳開美太太的大腿,美太太嬌羞無比的嗔聲說:「你……要幹嗎?」

「看你的溫柔鄉。」

「那沒甚麼好看的,呀……」

好不好看是另外一回事,阿華已把頭湊近她的陰戶,用手玩弄起那兩片粉紅色的大陰唇了。

這時候,阿華想起黃色電影中,男人舔女人溫柔鄉的鏡頭。何況美太太的溫柔鄉雖然濕潤著,卻是粉紅的豔色,一看就知道還相當的新鮮,一定很好吃。

阿華把嘴湊近溫柔鄉。

「唔……呀……呀……」

他把舌頭伸進溫柔鄉中,其實那味道並不好,隻是很刺激、很新奇而已。

「哎唷……哎哎哎……親兒子……我的親親兒子……好美……美透了喔……

哎喂……「她蠕動著嬌軀,眯著眼兒,周身顫抖。

這並不好玩,阿華這樣想著,就起身把美太太壓上了。美太太雙手如蛇般的緊摟著阿華,櫻唇同時也跟阿華的嘴唇貼上了。

阿華可忙得很呢!他嘴要吻美太太,他的手還要扶好大肉腸,好對準溫柔鄉桃園洞的洞口,拿捏準了,臀都才猛然沉下。

響起一聲慘死般的凄叫:「呀!……」美太太打了個寒噤,嬌軀抽搐不已。

她隻感到一根已著火的鐵棒,硬生生的插在她的小穴穴裏,燃燒起來了,燃燒得全身都著了火。她張著櫻嘴喘氣,香汗涔涔而出。

阿華感到極為好受,想不到她的溫柔鄉這麼緊、這麼暖,跟大嫂比起來,這才是真正的溫柔鄉,大嫂那個名符其實是害人洞。可惜,才隻插進了三寸多。

她猛搖著頭,痛苦的呻吟:「哎唷……哎呀喂呀……好痛好脹……我要死了……哎喂……我真的會死了……」

這呻吟聲引起了阿華的憐香惜玉,他想起了大嫂扭動屁股的情況,這是好辦法,不然再強行插下去,萬一真的插死她,那可真是人命關天,搞不好,被關進牢裏做階下囚,可不是玩的。他,隻好先緩緩的扭動屁股。

「呀……呀……我的親兒子……輕點……輕點……呀……輕點嘛……哎唷喂呀……好痛……好舒服哦……」

阿華還是不敢猛浪造次,他真想不通,都快四十歲的女人了,害人洞,不!

是溫柔鄉,為甚麼還這麼緊、這麼暖。

她的玉牙咬得吱吱作響,顯然的,是承受太多的痛苦,隻見她的雙眼都流下淚來,嬌軀不規矩的顫抖著,夢幻的呻吟:「好兒……哎哎……哎呀喂……親兒子……娘要被你奸死了……呀……呀……痛……痛……美死了……哎唷……舒服死了………哎哎……哎唷……」

阿華有過幹大嫂的經驗,何況面前這位美太太,千嬌百媚,美豔動人,能奸到這樣的人間尤物,亦是豔遇。

阿華愈扭愈快,大肉腸已漸漸攻城占池,一分分地深入溫柔鄉內,美太太則舒服得欲仙欲死。

突然她痙攣一陣,玉腿雙雙挾住阿華的大腿,浪聲大叫:「……哎唔……哎唔……親兒子……你碰到人家的花心了……好舒服……美死了……呀……呀……

呀呀……用力點……再用力………我要為你死了……「

阿華扭得興起,突聽美太太的浪叫聲,又感到下面的大肉腸在溫柔鄉中已微微有點松動的感覺,所以他放心的猛地用力,把臀部壓下去。

響起殺豬般的慘叫:「呀……」美太太突然在大叫聲中抽搐了三、四下,嬌軀降然垂在床上,像休克一樣的暈迷過去。

阿華並不害怕,他有過與大嫂交媾的經驗,知道美太太是樂極生悲,本來想趁勝追擊,但想想,自己趁機休息一下也好,于是把胸膛壓住那兩個豪乳,輕輕的搖動起來。

原來,這是一種非常美好的感受,那兩團軟肉在自己的胸膛上壓擠,竟也令人舒服極了。

「呀……呀……」美太太又夢囈似的呻吟著,顯然還在舒服的刺激之中。

阿華玩了一陣,又感到無聊,挺起胸膛,用兩隻手去輕輕的揉弄那兩個大乳房,一捏、一摸、一撫、一揉,小孩子喜歡玩,玩起來花樣百出。

美太太被玩得嬌軀發抖,呻吟著:「呀……呀……好兒子……親兒子……哎哎……我的親親兒子,好舒服……」

阿華問:「娘,你醒了嗎?」

「娘醒了,很舒服……」

「要更舒服嗎?」

「不……休息,休息一下……」

「娘……你舒服,我可不舒服耶!」

「我知道……你還沒丟。」

「對呀!怎麼辦?」

「唔……唔……等一下好嗎?」

「不好。」

在不好聲中,阿華又患了小孩子頑皮的天性,他的大肉腸猛烈的抽出,再狠狠用力地插下去。

「滋!」的一聲,同時「呀!……」的一聲大叫,美太太雙手雙腳又突然地擡起,挾住了阿華,顫聲呻吟著:「呀……哎喂……好兒子……饒了我……休息一下嗎……哎哎……休息……休息……」

「舒服嗎?」

「好舒服……」

「壹佰萬的見面禮,值不值回票值?」

「值得,值得。」

阿華心想這樣躺著不好玩,他說:「美太太,我要起床了。」

「不……不……」美太太的雙手雙腳挾得更緊,簡直是挾得阿華動彈不得。

阿華問:「美太太,你要休息,就躺著休息,我要喝可樂呀!」

「等一下嘛!娘喜歡這樣。」

「這樣有甚麼好?」

「娘喜歡你那個……在娘那個裏面嘛!」

「娘……哼……不叫娘了。」

「說好的,你做娘的乾兒子,壹佰萬做見面禮嘛!」

「不要見面禮了,拿錢壓人,最可怕了。」

「對不起,不要生氣嘛!娘會好好對你,這不就得了?休息一下,休息十分鍾,娘陪你喝可樂,好嗎?」

小孩子總是無聊不得,一無聊起來就找你麻煩;阿華現在很無聊了,所以找美太太的麻煩。

他說:「不好。」

就在不好聲中,他突地扭動起屁股,饒是美太太雙手雙腳挾住他的身軀,也奈何不了阿華的這種動作。

「呀……我的好兒子……親兒子……娘要被你奸死了……哎喂呀……哎……

美死了……要死了……「

「娘,要死你去死。」

「呀……受不了……美……美極了……親兒子……娘真要被你折騰死了……

呀……呀……「美太太舒服雙眼都翻起了死魚目,櫻唇哆嗦,小腿亂伸;由溫柔鄉內,淫水更是一陣接一陣的噴出。

阿華見美太太對自己的束縛解除了,就改用抽插的方式,強抽猛插,次次用力猛狠,插得阿華好舒服。

美太太更是被插得死去活來,舒服得全身似乎粉碎了似的,氣若遊絲的,拼命地呻吟:「好兒子……哎……哎呀……我的親兒子……親娘要被你……哎唷喂……要被你奸死了……舒服……舒服透了……美透了……呀……呀呀呀……娘要丟要丟了……兒呀!……你也要去了……了嗎……哎唷喂呀……」

阿華插得滿臉通紅,氣喘如牛,卻還沒要丟精的樣子,有點兒洩氣,想想先讓美太太舒服了再說。

美太太可舒服得嬌軀顫抖,浪聲大叫:「呀……要丟了……我要死了……哎喂……丟了……親兒子……舒服死了……」就這樣精疲力盡的垂死在床上。

溫柔鄉湧出淫水,滲著高潮時失禁的尿液,把床單染濕了一大片,粘粘、濕濕,有股騷騷的尿味沖入阿華的鼻中。

阿華罵聲:「髒鬼,懶到就在床上撒尿。」就把大肉腸從溫柔鄉中插出,到洗澡間去放泡尿,清洗一下大肉腸。

美太太看來舒服過度,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。他打開冰箱,拿出一瓶啤酒,坐著喝啤酒,邊喝邊看床上的美太太,還真令人心驚肉跳,那白裏透紅,玲瓏的曲線,真的耀眼生輝,美豔動人。可惜,不耐久戰。簡單說,就是不管用。

阿華現在才深深的體會出,每個女人都有她的長處。以大嫂來說,她的好處就是經久耐戰,而且淫蕩妖嬌,一開起戰來,妖態百出,惹得阿華欲火沖天。

美太太豔則豔矣!卻少了大嫂的那股淫態,又不經久戰。阿華決定,今晚準時七點回去跟大嫂大戰一夜,明天再回到美太太這裏。

跟著老大、大嫂,長遠也不是辦法。正如俗語所說,夜路走多了,總會碰到鬼;做小偷,終有一天會被警察抓到的,那時報到家裏,自己可慘了。

阿華喝完一瓶啤酒,還不過癮,又倒了半杯洋酒。他先試著嚐一小口,入口還可以,于是他就一小口,一小口的喝著,把那半杯洋酒喝完了,又倒了半杯。

也不知怎地感到全身發熱,連耳朵都熱烘烘的很不好受。

這時,美太太醒來了,她醒來後,發現失去了阿華,嬌聲大叫:「我兒……阿華……」

阿華說:「美太太,你鬼叫甚麼?」

終于讓美太太看見了阿華,她也就放心了,卻聞到了尿味,才發覺自己連尿都拉出來了,羞得粉臉兒通紅。

阿華更是不客氣的說:「髒鬼,懶在床上撒尿,臭死了!看你長得那麼美,全身也擦香水,擦得香香的,誰知是髒鬼一個。」

美太太被罵得撒起嬌來了,她微搖嬌軀,說:「嗯……都是你惹的嘛!」

嬌軀一動,兩個大乳房跟著顫跳,還真勾魂蕩魄,看得阿華大肉腸也猛然怒脹地翹起來。

阿華心想,要玩還是玩美太太好,看她撒嬌的樣子真迷人;大嫂雖然是騷極了,看久了反而反感,決定今後跟大嫂脫離關系。

想著就說:「美太太,去洗洗,快來陪大爺喝酒。」

「嗯……要叫娘哦!」

「好,娘,快!兒子等得不耐煩了。」

「嗯……好。」

她風姿卓約,儀態萬千的走進洗澡室,清洗好後,再換好床單,就真的乖乖坐在阿華的身旁,還柔情似水的貼著阿華。

阿華說:「你真要做我的娘?」邊說,邊雙手伸出,去撫摸她的一對豪乳。

她撒嬌又搔首弄姿的嬌滴滴道:「是嘛!我就是要做你的娘。」

「哪有兒子奸娘的道理,這不是亂倫了?」

「做你的乾娘。」

「做我的乾糧?那不如做便當,還好吃點兒。」

「嗯……你說甚麼了?」

阿華對她那兩個大乳房愈玩愈過癮,終于把那兩個乳頭玩硬了,也玩得美太太呻吟著:「唔……嗯……呀……」

「怎麼了,又想要了?」

「你惹的嘛!」

「惹你又怎樣,我就是要惹你!」阿華對她的乳房玩膩了,便改玩她的溫柔鄉。

卻在這時,響起叩門聲,阿華驚惶起來了。

美太太卻泰然的問:「歐巴桑,甚麼事?」

「太太,你的電話。」

「知道了。」美太太就這樣赤裸裸的走到床旁,拿起電話說起來了。

「哦!你是鄭太太,甚麼?三缺一,對不起,我有事……哦,是我的侄兒,我表嫂的兒子……對……唔……歐巴桑告訴你的?唔……從中部來的,跟我表嫂鬧意見,就跑來找我……對……小孩子嘛!有甚麼好看的。甚麼?鄭太太,不要想得那麼歪邪,他是我的乾兒子。對對,也好,幾點?八點鍾在夜巴黎餐廳。好呀,我帶我乾兒子去。對了,不要忘了見面禮,好,再見!」

阿華聽得好奇,走過去問:「甚麼事?」

「歐巴桑露了口風,談起你,鄭太太要見你。」

「見我有甚麼屁用?」

「好奇而已。」

「我不去。」

「你去不去都不要緊,可是我建議你去見見場面也好,這些有錢的貴夫人,太閑也太寂寞,那股騷勁,坦白說,你應付不了。」

「你,我還不是應付了?」

「我可不同,生平第一次偷漢子就碰到了你。她們可不一樣,有些漢子要注射與奮劑來操她,她都嫌不夠過癮呢?」

「那麼利害?」

「絕不騙你。」

「那可引起了我的好奇心了。美太太,她漂亮不漂亮?」

「比娘漂亮多了。記得嘛,要叫娘。」

「好好,娘就娘,娘我可要吃你的乳了。」

她正坐在床沿,阿華正好把她壓下來。

她有點兒吃驚,嬌滴滴道:「兒子……呀……你……你還能玩呀?」

「跟你玩了一個下午,連一次都沒丟,有甚麼不能玩!」

「呀……哎……」她緊摟著阿華發抖。

阿華問:「娘,還想玩嗎?」

「很……很想玩,又怕受不了,你太可怕了。」

「甚麼受不了?」

「娘好喜歡你,又怕你……你那個令人受不了。」

「即然這樣,我把大肉腸插進你的溫柔鄉中不動,你一定受得了,是嗎?」

「嗯……娘喜歡這樣。」

「娘,我可要插了。」

「輕點……求求你……」

阿華站著,雙手揉著她的乳房,下面的大肉腸已翹得好高,也不用手扶,他隻做一個位置,大肉腸已在溫柔鄉口了。

「呀……兒呀……娘好怕……好緊張……又好舒服……娘太愛你,又太怕你了……」

阿華憐香惜玉的,隻見用大肉腸的龜頭慢慢地插進去,也不敢太用力,隻輕輕的插。

「呀……呀……好麻……好癢……好酸……有點兒痛……呀……哎唷……輕點……」

阿華隻進了半個龜頭,他覺得這樣很好玩,比大嫂隻插了兩下就全根盡沒,再狠抽猛插一番,滋味完全不同。

不跟大嫂玩了,有美太太這個娘就夠玩了。

即然已進了半個龜頭,若再強插進去,美太太必定鬼叫,他隻好站著輕搖屁股。

「呀……好兒子……親兒手……就這樣……這樣好美,好舒服……哎唷……

舒服透了……「

「滋!」的一聲,大龜頭竟然滑了進去。

「呀……好棒好棒……哎唷喂……大雞巴兒子……你好利害……奸得娘要死了……」

也不知怎地,這竟引起了阿華研究女人的興趣,子曰:「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。」難養的意思,大概就是難侍候了。女人真的難侍侯,就像美太太,不是也很難侍候嗎?

阿華還是耐心地搖動著屁股,而大肉腸也很爭氣的步步深入,差不多有四寸了。

「……哎喂……我的心肝寶貝兒子……呀……呀……好兒子……哎喂……親兒子……哎哎……哎喂呀……好舒服……我親生的兒子呀……娘這回……真的非死不可了……美……美極了……呀……呀……我要丟了……」

她是暢美得粉臉通紅,玉手乳抓,搖著頭、喘著氣,更是香汗津津,嬌軀更是發抖得厲害。

阿華早上丟了兩次精在大嫂的害人洞中,想起來很後悔,若留一次丟在美太太的桃園洞溫柔鄉中,該有多好。可惜,現在並沒有丟精的預感。

「呀……呀……我要丟了……呀……呀……」

阿華雖然不丟精,可是美太太的溫柔鄉太緊窄、太舒服、太過癮,何況現在整條大肉腸都被溫柔鄉吞了,更是暢美無比。

他想丟精,可是這樣一來,必定把美太太整慘了。算了,留到晚上再丟也不遲。

「好舒服……呀……我丟了……」隻見她抽搐一陣,就筋疲力盡的癱睡在床上。(三)

睌上七點半。

美太太一再叮嚀阿華該說甚麼話,行為要端正等等,兩人才由司機開著朋馳四五○的轎車去夜巴黎餐聽。

在餐廳的特別座裏,見到了鄭太太、鄭先生。

阿華一看鄭太太的模樣,就知道她一定比大嫂更淫蕩,自己與她才是棋逢敵手、將遇良才。

鄭先生隻隨便的說了幾句客套話後就走了。

鄭太太拉起阿華的手,說:「你就是阿華?」

「是的,鄭太太。」

「好孩子,真有禮貌,你叫施太太甚麼?」

原來,美太太就是施太太。

「叫阿姑或娘。」

「為甚麼叫娘?」

「是乾娘,我媽叫我這樣叫的。」

「哦!真乖,阿華真乖。」

這位鄭太太,長得風華絕代,容貌豔麗,玉手卻很不老實,一下子摸阿華的頭、一下子摸臉兒、一下子摸大腿……摸得阿華好不自在。何況她把全身上下都抹得香噴噴的,引得阿華下面的大肉腸極端不滿,怒脹的抗議著,雄糾糾、氣昂昂,好像要跟人打架。

終于,鄭太太摸到了大肉腸,「呀!……」她周身一陣的發抖,輕叫一聲,竟然從頭到尾全根都摸遍了。

雖然隔著衣服,阿華還是感到極為好受,何況自己裝做很老實的樣子,也很好玩;讓鄭太太來勾引自己,更好玩;自己假裝很老實的樣子,更好玩。

他裝做害拍的樣子,慢慢說:「鄭……鄭太太,不要……摸好……好嗎?」

心下暗感奇怪,鄭太太在美太太的眼前怎敢如此肆無忌憚、行為放浪,難道不怕美太太生氣?

美太太嬌臉突沉,冷冷道:「鄭太太,你身為長輩,不要教壞孩子好嗎?」

鄭太太正摸得愛不釋手,突然聽到美太太的冷聲,隻好停下來,坐好才說:「施太太,你是個石女,不懂人道很可惜,不然,你這個侄兒是人間龍鳳、天將神兵,不好好利用,多可惜。」

「鄭太太,我聽不懂你的意思,最好不要教壞孩子。」

「我當然教他好的。」

「甚麼是好的?」

「嗯……」鄭太太反問:「甚麼是教他好的?」

「教他用功讀書、對人有禮貌、孝順父母,這些才是好的,這樣孩子將來才能成為有用的人,造福人群。」

「對,對,對,我會好好教他。」

「鄭太太,謝謝你,不勞你費心,明天一大早我就要送他回表嫂家,你的好意心領了。」

「甚麼?」鄭太太叫了起來,接著說:「你也太絕了,阿華我疼他,難道不可以?施太太,我問你,我這個姊妹,你是交還是不交?」

美太太也沉下臉來,冷冷道:「俗語說得好,道不同不相為謀,你這姊妹,我交也可以,不交也無所謂。阿華,走!回家去。」

阿華立即說:「是的,乾娘。」同時他也站了起來。

鄭太太急得站起來,一手拉住阿華,對美太太說:「姊妹一場,何必生這麼大的氣,好好談嘛!坐下來談,阿華坐下來,施太太請坐,阿華坐呀!」

阿華就是不坐下,他心中暗自高興異常,好玩極了。美太太在演戲,她是導演;自己也在演戲,是男主角;隻有鄭太太不是演戲,可是她是女主角。

這一切,美太太早就計算好了,美太太也鼓勵自己去跟鄭太太玩玩,說她很淫蕩風騷,沒有一個男人能滿足她的性慾。自己也想跟她大戰一場,可是現在一定要演個誠實、有點兒書呆子的角色。

「坐呀!施太太坐坐,阿華坐下,坐下來談。」

施太太嫣然一笑,道:「也真是的,你我姊妹一場,阿華你坐下。」

阿華立即答:「是的乾娘。」

這時候正好菜端上來,于是鄭太太也見風轉舵,一下子又和好如初,談笑風生了,可是她的媚眼卻一直看著阿華。

她剛才摸過阿華的大肉腸,好可怕,有七寸多長,龜頭又有小雞蛋那麼粗,她一直在想:要是那根大肉腸能插進自己的小穴穴中,那不知有多好!那不知有多舒服!她一直在打阿華的主意。

阿華與美太太心裏都有數,尤其是美太太,有成人之美的意思,她要找機會把阿華送到鄭太太家,所以口氣也軟了,跟鄭太太談起話來,也虛于委蛇,有說有笑的,大家非常愉快。

鄭太太終于忍不住的說:「阿華,你明天就要回中部了,今晚到鄭阿姨家裏玩,好嗎?」

阿華一臉老實相的說:「鄭阿姨,不行,我媽晚上會打電話到姑姑家,我不在姑姑家接媽媽的電話,我媽會生氣的。」

美太太見機會來了,忙說:「阿華不要緊,娘會對你媽媽解釋清楚。」

「不!姑姑,我……」

「聽娘的話,去玩玩嘛!」

鄭太太喜上眉梢,說:「對呀!鄭阿姨家好玩的都有,電動玩具等。就這樣決定了。」

其實阿華也已動了欲念,看見鄭太那股風騷動,已夠令人心癢了,何況不玩白不玩,玩了又沒損失甚麼。可是他還是表現出猶豫不決的樣子,說:「姑姑,我……」

美太太則表現出長輩的風範,說:「阿華乖,聽姑姑的話準沒錯。」

「是的,姑姑。」

鄭太太歡喜若狂。

這一頓飯吃得太匆匆,因為鄭太太聽到阿華要到她家,就在暗中叮嚀侍者,把菜出快點兒。美太太和阿華都想吃慢點兒,奈何鄭太太一再殷勤催吃,美太太也憐憫鄭太太從未得到性高潮,于是這樣就草草的結束了晚餐。

阿華心未甘願的說:「姑姑,我……我吃不飽呀!」

這一句話,聽得鄭太太、美太太都楞住了,尤其是鄭太太更是手足失措,不知如何才好。美太太知道阿華故意捉弄,她說:「阿華不乖,這樣吧,請鄭阿姨多包幾樣菜回家,你就有得吃了,好嗎?」

阿華馬上點頭道:「是,姑姑。」這樣就算幫鄭太太解圍了。

鄭太太很高興的叮嚀侍者,包幾樣好吃的回家。臨行前,美太太一再叮嚀鄭太太說:「鄭太太,阿華還是個小孩子,別教壞了他。」

鄭太太猛點頭,芳心可急得不得了,她恨不得阿華現在就赤裸裸的躺在床上讓她試試。

 

***

 

***

 

***

 

***

鄭太太高高興興的把阿華載回家。

那是很豪華的別墅,幾乎跟美太太的家一樣豪華。

阿華立定主意,要做個老實的孩子,所以對付鄭太太要完全被動,絕不采取主動,看她色急的樣子,就知道不必自己費心。

果然,一進臥室,鄭太太就采取行動了。

當然鄭太太也有她的自尊心,所以當阿華坐在高級的沙發上之後,鄭太太就在阿華的面前脫衣服、換衣服了。

現在的阿華,已非昔日的吳下阿蒙,經過了大嫂、美太太之後,對女人也不那麼容易就沖動。何況鄭太太雖然長得嬌豔欲滴,美如仙女下凡,比大嫂是美多了,可還是比美太太遜色。

那白嫩嫩的肌膚,玲瓏的曲線,那一對乳房也不小,巍顫顫的,扣人心弦之極。阿華除了下面的大肉腸怒脹起來,其他的按兵不動,他隻顧拿著一本雜志,假裝看得入迷。

鄭太太拿來一瓶飲料,交給阿華說:「阿華,來!喝飲料。」

阿華放下雜志,拿著飲料就喝。

這時的鄭太太,已脫得全身上下精光,隻留下一條小得不能再小的三角褲,而且那三角褲又是透明的,看得阿華倒抽了一口冷氣。

鄭太太見阿華無動于衷,心下極為詫異,照理像阿華這種年紀,絕不能忍受這種誘惑,應該如餓虎撲羊般的向她撲過來才對呀!她春心驚奇,嬌軀也依偎著阿華坐下,嬌滴滴的問:「阿華,鄭阿姨美嗎?」纖纖的玉手,同時也向阿華的大肉腸摸去。

阿華說:「阿姨美極了。」

她的手觸及阿華的大肉腸,同時粉臉驟變,事實告訴她,阿華已經興奮無比了,卻不采取行動,為甚麼?為甚麼?

她不信邪的拉開了阿華褲子的拉鏈,「呀!……」她做夢也想不到會有這麼粗、這麼長、又這樣怒脹的大肉腸,恨不得立即就把這根大肉腸塞進她的害人洞中。

阿華有意挑弄鄭太太,他說:「阿姨不要摸呀!書上說,非禮勿動。」

鄭太太全身有如著火,已經急得七孔冒煙,也不由分說,就把阿華拉起來,拖到了床邊。

阿華當然是半推半就,臉上假裝呈出驚奇之色問:「阿姨,你……你要怎麼了?……」

鄭太太火急攻心,甚麼矜持了、尊嚴了……都通通滾他媽的狗蛋。把阿華拉到床邊,就為阿華脫衣褲。

阿華假裝羞怯,說:「阿姨,不可以呀!不可以……」嘴裏說不可以,還是讓鄭太太把他的衣服脫光。

鄭太太把他拉上床,「呀……呀呀……阿姨,不……不可以……」阿華剛躺在床上,鄭太太嬌軀已餓虎撲羊般的壓上了阿華。

她的欲火沸騰,周身又麻、又癢、又酸,真的難受到了極點,趕緊一手握著阿華的大肉腸,同時移船就磡的,把害人洞對準大肉腸,臀部用力,猛然沉壓下去。

「呀……」響起殺豬一般的叫聲,隻見她嬌軀顫抖不已,如中了邪似的櫻唇哆嗦,害人洞才隻吃進了大肉腸的一半。

阿華假裝害怕,說:「阿姨……呀……你不能強奸我呀!」

鄭太太當然不因此滿足,雖然她這時的三魂七魄,都像坐在雲端裏飄蕩似的欲仙欲死,又難受又舒服極了。可是,她要吃進全根大肉腸,就在這發抖中,臀部猛然再往下沉。

「呀!……」就像慘死前的慘叫,在慘叫聲中,她全身痙攣地緊摟著阿華,拼命地搖動屁股,同時夢囈般的呻吟著:「唔……唔唔……好猛……好美……美死了……痛得很……阿華……阿姨要被你奸死了……」

「阿姨,是你奸阿華。」

「……唔……唔……阿姨奸阿華……哎唷……要奸死阿華了……阿華……你太可愛了……」

在這種情況之下,阿華該采取行動才對。不!阿華絕不采取行動,他抱好玩的心理,想看看淫蕩的女人究竟淫蕩到甚麼程度。

鄭太太真是舒服得全身的骨都松散了,阿華的那根大肉腸,在她的害人洞中脹得滿滿的,很是好受。尤其是隨著她的扭動屁股,大龜頭不斷的沖襲著她的花心,那真是空前無比的大享受。

她享受著大肉腸所賜給她的舒服。

「唔……唔唔……唔!……好美……親哥哥……親親……哎唷喂呀……阿華是我親爹……」

「阿姨是阿華的親女兒。」

「唔唔……親爹呀……親女兒真舒服……舒服得要死了……親爹,你動……快動呀……」

「怎樣動?……」

「唔……親爹……你挺嘛……唔唔唔……你快挺……挺死女兒……親女兒高興被你挺死……唔……」

又癢、又酸、又麻,好幾種不同的刺激,都由害人洞傳遞周身。她害人洞中的淫水,已經一陣接一陣的往外冒,舒服得香汗淋漓,連媚眼都翻起了死魚目。

阿華聽話,也挺起了屁股,一挺,二挺……不斷地往上挺……

「呀……呀呀……親爹……好舒服……我要死要死……哎……喂……真要死了……」

「阿姨,不要死呀!……」

「呀……要了……要死了……」她的屁股,已扭得像電動馬達一樣快。

「呀……親爹……我丟了……」她舒服得就像全身都粉身碎骨一樣的暈迷過去了。

阿華見她丟了精,心想著:也不過如此,再淫蕩的女人,隻要丟了精,就似認了命似的毫無作為了。

她真是個可人兒,美麗、迷人,尤其是這雪白白的胴體,更加誘人,阿華忍不住的伸手摸她的柳腰、豐臀。

「唔……唔……好人兒……你真害人。」

「我害阿姨甚麼?」

「唔……害死阿姨……」

「阿姨自己死的。」

「唔……唔……」她在唔聲中,享受阿華的撫摸。

兩人就在床上搖著,你來我往,一面交合、一面親吻的大戰著。

這一夜,阿華是丟了精,可是並不很快樂,因為太淫蕩的女人,很容易令男人倒味口。

鄭太太一心一意要留下阿華,但阿華去意已堅,鄭太太隻好把阿華送回美太太家裏。美太太向鄭太太說:「對不起,阿華必須回中部。」

「多玩幾天嘛,有甚麼不可以?」

「我表嫂說,以功課為重,阿華今年將考高中聯考,不能毀了孩子的一生。

假如阿華是你的兒子,你作何感想?「

問得鄭太太啞口無語,隻好黯然神傷的離去。

等鄭太太走後,美太太對阿華說:「阿華,我跟你的父母連絡過了。」

「真的?我父親一定很生氣。」

「生氣是很生氣,可是原諒你了。」

「真的?」

「還有一件趣事。」

「甚麼趣事?」

「你乾爹昨天回家了。」

「我哪來乾爹啊?」

「我是你的乾娘,我的丈夫當然是你的乾爹了。」

「不要!」

「為甚麼?」

「哪裏有乾兒子奸乾娘的道理。」

「不要說得那麼難聽呀!」

「不行,美太太,我還想跟你玩,難道你不玩了?」

「……要……要啦。」

「那就好,不做乾兒子。」阿華邊說,邊看美太太。

她那白嫩嫩的玉腿,耀眼生輝,引得阿華又色迷心竅,他挨近了美太太,伸出魔掌,去摸她的大腿。

美太太含羞帶怯,撒嬌的嗔罵聲:「小鬼,鄭阿姨跟你玩了一整晚,還不盡興嗎?」

「鄭阿姨不好玩。」阿華的手,又摸往三角地帶了……

其實,美太太也是整晚輾轉失眠,雖然丈夫是回家了,可是她不但跟丈夫分房,而且自從丈夫患了性無能之後,巳不再進她臥室,她大可安心的跟阿華玩一晚。

整晚失眠,又擔憂萬一阿華跟鄭太太玩得高興,不再回到她身邊來,她的損失可真難于估計了阿華的手,竟摸著了她的陰戶,一股熱流,由阿華的手掌傳遞到她的陰戶,經陰戶流遍周身四肢百骸,那是種很美妙的感受,震撼了全身。

「嗯……阿華……我要說正經話。」

「說呀!」

阿華還是喜歡玩美太太,他用手指插進濕潤的溫柔鄉。

「呀……我的兒呀……」

「混帳,誰是你的兒子。」

她在發抖中,阿華更是得寸近尺,另一手拉開了她背後衣服的拉鏈。

「呀……嗯……兒呀……這是早上呀……」

「誰說早上不能玩?」

「呀……我怕嘛……呀……」

阿華把她的拉鏈拉下,順勢把她的乳罩帶也解開,甚至把衣服與乳罩一齊解開下來,一個半裸的美女雕刻像,呈現阿華眼前。

曲線是那麼柔和,細膩雪白的肌膚如玉似霜,撼動著阿華的大肉腸,整根的怒脹起來,怒脹得傲然峙立。

她戰顫的,周身如在大火中。火,把她燒著了,她熱得發燙。她,期待著一場狂風暴雨的來臨。

阿華也忍不住了,他發覺他是發瘋似的喜歡這個女人,所以他猛地站起來,火急的脫掉全身上下的衣服。美太太趁機跑到床上,阿華撲上去,撲向床上。

「呀……我兒……呀……」

是一場美妙的遊戲,或是一場舍生忘死的肉博戰?誰知道。天知道嗎?

阿華把她的裙子連同三角褲也拉下來,兩個人赤裸裸的人兒,緊纏在一起擁吻著。

阿華壓上了美太太,感到極為滿足,這是人生的一大享受,他要好好的享受這個人,所以並不急著把大肉腸插進溫柔鄉內。他吻她,然後往下吻,吻她細長的脖子、吻她的胸、然後吃上了一個大乳房。

「呀……呀……我兒呀……」

阿華含著乳房,用舌去舐乳頭,用濕濕的雙唇去摸擦乳房。她顫抖著,小腿伸縮不已,這是種刻骨銘心的快感,她在快感中欲仙欲死的,好像身子離床飄浮起來。

阿華吻下,吻她的肚子,然後停留在平坦的小腹上。小腹毫無遐疵,沒有斑紋,顯然末生育。太美、太細、太嫩了,阿華心下這樣想,情不自禁的用舌頭去舔小腹。

「呀……呀……阿華……我的阿華……娘要被你……折騰死了……」

他用臉頰去貼在小腹上。那也是很奇妙的感受,那柔軟又細嫩的感覺,卻讓阿華瘋狂了似的,突地起身,用力地整個把美太太壓上,雙唇也印上了美太太的櫻唇;同時用一手扶住了大肉腸,對準了她的溫柔鄉洞中,猛然地插下去。

「呀……」美太太雙眼緊閉,不住的搖頭呻吟:「……我兒……痛……痛死了……哎哎哎……好痛……好脹……娘這一次……哎喂……真要被你插死……哎……折騰死了……」

阿華的大肉腸已經插進了一半。聽到美太太的浪叫聲,突覺自己太過沖動,插痛了美太太,于是柔情萬千的輕吻她的臉頰、鼻子,說:「娘,你忍耐點!」

「……呀……娘……娘會忍耐……但娘很癢……很酸……很麻……很痛……很難受……」

「娘,阿華給你抓癢。」說著,他輕輕的扭動起屁股,讓大肉腸像小蛇般的在溫柔鄉又滑又鑽。

美太太櫻唇張開,籲喘著氣,嬌軀更是顫抖著厲害:「呀……我兒……哎唷……我的親兒子……娘生的兒子呀……娘舒服透了……呀呀呀……親兒子……哎唷喂呀……娘親生的兒子……娘要被折騰死了……」

「娘,舒服嗎?」

「呀……哎呀……好舒服……好暢美……娘這一生就隻生你這個兒子……雪雪雪……美透了……」她舒服得魂兒都飛上了天。

她的雙手緊摟著阿華,小腳亂踢,溫柔鄉洞口,淫水如噴泉般的湧出。

阿華的大肉腸很爭氣,已經攻城占池,漸漸的深入陣地,他真是舒服極了,大肉腸在又緊又窄、又溫又暖的溫柔鄉內,那真是美透了頂的感受。他想,無論如何,這一次一定要丟精,丟進美太太的溫柔鄉中。

阿華已停止扭動屁肢,改用抽插的,把大肉腸抽出來,再插進去。

「哎喂……哎哎喂……親兒子……我的親親兒子……你要奸死娘……娘要被你奸死了……」

「要叫親哥哥,親爹……」

「不……你是我的兒……」

「不叫,我不玩了……」

「嗯……哎哎喂……玡……呀……娘的花心被碰得好過癮,好美……哎哎喂……好暢快……」

阿華突然停止不動,美太太急了,她拼著命的扭動屁股,並把屁股往上挺,驚聲大叫:「阿華……動啦……求求你動啦……」

「要叫親哥哥和親爹,不然阿華不動。」

美太太氣得玉牙咬在阿華的肩子,屁股還是拼命的扭著、挺著,浪聲大叫:「……呀……動啦……求求你……我的兒……我的親哥哥……我的親爹呀……娘受不了受不了了……快動快動啦……我的親爹親兒子……」顯然美太太已淫蕩到了極點。

阿華一聽美太太已叫親爹親哥哥了,心下也不忍,何況自己也受不了,于是狠狠的抽出,再強而有力的插下。

「呀……」她浪聲大叫嬌軀猛地一陣痙攣,接著呻吟著:「……哎哎哎……

好舒服好舒服……我的親爹親兒子……呀……娘要丟了……丟給我生的親爹親兒子……呀……呀……不住了……「

阿華已插得氣喘如牛,滿臉通紅,也舒服得飄飄欲仙的大叫:「親女兒,娘……你的小穴穴美透了……我要奸死你……奸死你這我娘……我的親女兒……」

「呀呀呀……好美……好舒服……娘要丟了……」

「等一等,親妹妹……慢點丟……」

「呀……丟了……」她精疲力盡的癱瘓在床上。

阿華正在興頭上,當然並不因此而停止,反而更狠狠的抽出,更強而有力的插進。

「呀……呀……哎呀……」她顫抖、她蠕動,櫻唇打著哆嗦,香汗淋漓,連媚眼兒都翻出了死魚目,周身似乎被火燒焦了,可是一陣陣極為舒服的刺激,還是向她襲來。

「哎……哎喂……我兒……好舒服……我受不了受不了了……我生的親兒子呀……求求你……饒了娘吧……娘要真的被你奸死了……哎唷喂呀……」

阿華不再憐香惜玉了,這時候他隻想丟精,丟進美太太的溫柔鄉中。他愈插愈勇,有如天降神兵。

美太太隻是顫抖著,小穴口的淫水一陣接一陣的噴出,濕了床上一大片,舒服得死去又活來。

「哎哎哎……親兒子……娘要死了……哎喂……呀……娘非被你奸死不可了……嗚嗚……」到了最後,呻吟聲已如哭泣聲了。

阿華已發狂了,同時他的大肉腸已硬極了,青筋暴現,憤怒得像一隻要吃人的老虎似的。

「娘,你哭甚麼?」

「……呀……娘好舒服……哎唷哎喂……哎喂……娘要被你……這狠心的兒子……呀……哎呀……好狠……心的……兒子……娘……又要死了……」

「等一等,同時丟呀……」

「呀……哎呀……等不了了……」

「再等等……」

「哎呀……娘丟了……」

「臭娘……」

她又暈死過去了。

阿華可不停止,他知道自己快要丟精了。

美太太又被他插活過來,她已氣若遊絲的呻吟:「……好狠心的兒子……唔唔唔……美死了……舒服死了……狠心的親哥哥呀……哎唷喂……娘這一生……

要被狠心的兒子毀了呀……娘真的非死不可了……「

阿華已舒服到了極點,也浪聲大叫:「我的親娘……我要奸死你……要把你奸死……你的害人洞……好美好舒服……呀……」

「我的兒子呀……」

「呀……」

「哎喂……」

「我爆炸了……」

「我死了……」

兩人死緊地擁抱著,就像到了世界末日一樣,大地爆炸了,萬物都粉碎了,成粉成灰,一片混沌……

大戰之後,兩人已精疲力竭。一切都靜止了,隻聞得那彼起彼落的「呼……呼……」休憩的呼吸聲。

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,美太太先醒過來,醒過來發覺是睡在阿華的懷抱中,幸福與滿足,使得她情不自禁的吻著阿華的臉兒,最後落在他的唇上。迷迷糊糊中,阿華摟緊了美太太,接吻著。

半晌,美太太嬌滴滴的說:「阿華,你醒了嗎?」

「嗯……」

「還想睡嗎?」

「我睡得好好的,吵醒幹嗎?」

「有正經話說。」

「嗯!說呀!」

「阿華,你是娘的兒子。」

「美太太,你才是親爹的乖女兒呢!」

「怎麼可吃娘的豆腐?」

「還吃豆腐呢?連你小穴穴溫柔鄉內的淫水都吃了,吃豆腐算甚麼?」

「人家說真的嘛!」

「難道我又說謊話不成?」

「嗯!……你正經點嘛!」

「我哪點不正經,難道要我再吃你溫柔鄉內小穴穴的淫水不成?」

「嗯……你爸你媽都同意了,難道是假的?」

「騙鬼!」

「千真萬確。」

「鬼話連篇,我爸和媽又不認識你和你丈夫,怎會如此草率的就把兒子送給人家當乾兒子?」

「你爸不是在福德公司,中部營榮所當主任嗎?」

「是呀!」

「福德公司是娘的。」

「你的?」

「不錯,娘還是福德公司的董事長呢!」

「你丈夫呢?」

「當總經理。」

「真的?」

「當然,你爸是娘的屬下,一聽娘要收你做兒子,高興都來不及,哪裏會拒絕。何況你上有哥哥,下有妹妹。」

「真的?」

「娘騙你幹嗎?」

「那我……我糟了。」

「糟了,甚麼糟了?」

「我奸了娘呀!」

「色鬼,死相,狗嘴長不出象牙。」美太太含羞帶怯,撒嬌地舉起玉手,輕打阿華的胸部,又說:「你不高興嗎?」

「不高與。」

「為甚麼嘛?」

「因為你罵我是狗,我若是狗,就是公狗,你是母狗,我倆變成了狗男女,還高興甚麼,傻瓜才高興。」

「嗯!別胡扯了,你爸已經為你辦休學,轉學,你要在台北再讀一年初中三年級,好嗎?可以天天陪娘呀!」

「陪你幹嗎?」

「嗯!……我要你陪嘛。」

「哦!我明白了,天天陪娘玩大肉腸插溫柔鄉,是嗎?」

「嗯……」

「阿華豔福不淺,可跟娘夜夜春宵。」

「嗯……」

「我真的要叫你娘嗎?」

「當然。」

「娘,我的娘,我的親娘,我的娘娘,兒要摸娘的溫柔鄉了。」說著,邊猛吻著美太太,一手邊摸她的陰戶。

「呀……嗯……色鬼……嗯……」

就在她嬌叫聲中,已經與阿華熱吻在一起了,濃情蜜意,就像一對新婚夫妻初嚐禁果似的恩愛非常。(四)

中午,吃過午餐後,美太太必須到公司一回,留下阿華一個人,阿華就到美太太臥室門對面的臥室睡午覺。

因為昨晚跟鄭太太差不多是大戰了一夜,睡眠不足,所以躺下來不久也就呼呼入睡,睡得很甜。

也不知睡了多少時候,卻被一聲嬌滴滴的聲音叫醒了過來。本來他認為是乾娘回家了,發覺那聲音不對,趕緊睜開眼睛一看,原來一個嬌豔的俏姑娘婷婷玉立在床前。

俏姑娘說:「你是誰?」

阿華也不客氣的問:「你又是誰?」

「不要管我是誰,你為甚麼睡在我的床上?」

「誰說是你的床?是我的。」

「誰說的?」

「乾娘說的。」

「你的乾娘又是誰?」

「這棟房子的女主人。」

「呀!」

「呀甚麼?」

「原來你是乾弟弟。」

「誰是你的乾弟弟?」

「你……」

阿華發覺這位姑娘在說話中,那雙迷人的秀眼,眼波老是瞄向他的下體,這下子他才大驚失色,知道要糟了。

原來,他的壞習慣是喜歡在睡眠中玩大肉腸,常把大肉腸拉到內褲外。又經一番的休息後,大肉腸已經雄糾糾的憤怒起來了,他又躺著,正像一條發怒的眼鏡蛇,擡著頭。他發現不對,趕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大肉腸拉進內褲內。

俏姑娘的粉臉飛紅,嬌滴滴道:「弟弟,你起來。」

「我為甚麼是你的乾弟弟?」

「因為你的乾娘,也是姊姊的乾娘,這不就對了?」

「為甚麼我要起床?」

「姊姊要躺一會兒呀!姊姊來找乾娘,娘不在,隻好躺一會兒等娘。」

阿華想了一下,把身軀移向內側,使床上空出了一個大位子,才說:「乾姊姊,要躺就躺下來吧!」

「甚麼,要姊姊跟你睡一塊?」

「有甚麼不可以?」

「弟弟,你該知道,男女授授不親吧!」

「算了,乾姊姊,你乾我也乾,這又不是民國以前立貞操牌坊的年代,何況看你那種嬌豔迷人的模樣,也不是甚麼聖女。要躺,你就躺下,有我這個乾弟弟陪你,不躺下就拉倒,反正還有兩間空臥室,就勞駕你輕移蓮步吧!」

俏姑娘沉思半晌,道:「可是,看樣子你不是好人,是壞人。」

「你真傻,乾弟弟是壞人,乾姊姊也好不到哪裏去。」

「嗯!可是我怕呀!」

「又怕甚麼啦?」

「怕你呀!」

「哦!是怕我強奸你,是嗎?」

「色鬼,滿口髒話。」

「髒就髒好了。乾姊姊我問你,你可是處女?」

「胡說,姊姊有丈夫了,也有一個二歲的女兒了,還處女甚麼?」

「這不就對了,你又不是處女,怕甚麼?」

「可是我睡覺有個壞習慣。」

「甚麼壞習慣?」

「要脫到隻剩下一條三角褲才能睡。」

阿華豎起大姆指,贊美的說道:「姊,你真有水準,夠現代,乾弟弟佩服你了。這不是壞習慣而是好習慣,非常好的習慣。」

「為甚麼?」

「還不簡單,要玩的時候,省事多了。」

「你說甚麼?小色鬼,沒安好心眼。」

「姊,別啰嗦了,去把衣服脫掉,最好連三角褲也不穿,躺下來吧!」

「不!」

「隨便你,我不勉強。」阿華邊說,邊很仔細的看這女人。

天!她美得令人口乾心跳,十足的人間尤物。高挑的身裁,像模特兒;胸前兩團大乳房,不知是真是假;蛇腰,豐滿圓潤的屁股,尤其那修長均稱的大腿和小腿,清秀豔麗的臉兒,配合和白澈澈的肌膚。

阿華猛咽口水:要是能玩玩這女人,有多好!

她看來年輕,大約二十三、四歲光景。

女人又被阿華看得粉臉飛紅,嬌羞羞的說:「弟,你怎麼這樣看姊姊,一副色迷迷的樣子,你存的是甚麼心?」

「存的是好心。」

「甚麼好心?」

「像姊姊這樣漂亮的女人,人間才有,不看白不看。看了,對姊又沒損失甚麼;不看,對姊就太殘忍。」

「說甚麼?」

「姊若長得醜,人家才懶得看呢?」

「歪理。」

「算了,信不信由你。我問你,你的丈夫是不是天天把你摟在懷裏睡覺,夜夜跟你爽歪歪?」

「胡說。」

「姊夫也真太暴殄天物,放著你這人間尤物,不能物盡其用。呀!我知道,糟了,姊夫一定性無能了。」

俏姑娘生氣的坐上床,纖纖玉手打了阿華一掌嘴,嬌叱道:「你姊夫才二十五歲,怎會性無能!你這壞弟弟、壞人、色鬼、死相、壞東西,不能說好聽點的話嗎?」

本來她穿的洋裝才長及膝蓋,這一坐上床,洋裝被拉上,就露出了一半的大腿,那大腿又均稱又圓潤修長,又雪白如玉。何況這一掌嘴,也隻是象徵性的,一點兒也不痛。

阿華早看得心兒砰砰兒,口兒乾乾的,情不自己的伸出魔掌,很不客氣的就摸撫她的大腿。

她尖聲大叫:「呀……弟弟,你這是甚麼意思?」

「不是意思,是藝術,弟弟在欣賞最美的藝術。」

「胡說,欣賞怎可用手去摸!」

「姊……不摸白不摸,摸了對你又沒甚麼損失。」

「手放開。」

阿華哪裏肯把手放開,這細膩膩滑嫩嫩的肌膚,早已摸得阿華欲火燃燒起來了,心跳、口乾。阿華說:「姊,不要那麼自私好嗎?你我姊弟一場,讓我摸摸好嗎?」說話中,早把手移向陰戶了。

「呀……弟……不可以呀……」

「可以啦,你又不是處女,怕甚麼?」

「呀……呀呀……你真是壞東西。」

阿華摸著了她的陰戶,大驚失色,這麼肥滿的陰戶,他還是第一次摸到。

俏姑娘很快的下床,擺脫了阿華的魔掌,嬌叱道:「弟,你是個壞人。」

「姊,你也不是好人。」

「為甚麼?」

「你我姊弟一場,讓我摸摸,你又沒損失甚麼?何必那麼自私。」

「可是……可是……」

「可是甚麼?」

「我怕。」

「怕甚麼?」

「你下面的那個這麼大。」

阿華心想:原來如此,自從她看了自己的大肉腸之後,已經春心蕩漾了,既然這樣,不玩白不玩,這嬌滴滴的俏姑娘讓她溜走,機會失去,就太可惜。

想著,他立即采取行動,他下了床向俏姑娘走去。

俏姑娘嬌叱道:「弟,你要幹嗎?」她邊說邊退,退到牆壁。

阿華知道她是欲迎還拒,終于把她強摟入懷中。

「呀……弟……弟……」她掙紮著、嬌喘著。

阿華把唇印上了她的櫻唇。

「嗯……嗯嗯……」她的櫻唇並不展開與阿華合作,還是微微的掙紮著。

阿華移動了臀部,把大肉腸貼上了她肥滿的陰戶。

「呀……弟……」

就在她開口嬌叫聲中,阿華把舌頭伸進她的小嘴裏。

「嗯……嗯……」

結果,兩人熱烈地擁著,俏姑娘更是不安份的扭動著屁股,把她的陰戶與大肉腸狠狠摩擦生電,她更死命的吻著阿華。

半晌,阿華說:「姊,姊夫的肉腸有弟弟那麼大嗎?」

「嗯……沒有……隻有一半大……」

「姊,你真傻。」

她還是扭動著屁股,她的陰戶因與阿華大肉腸磨擦生電的結果,是愈來愈濕了,她以發抖的嬌聲問:「姊怎麼會傻?」

「姊,你隻玩姊夫的小肉腸,玩久了多沒味!我有現成的大肉腸,玩起來多舒服。」

「嗯……姊怕嘛!」

「我小心點兒就是了,弟為你脫衣服。」

「呀……不不不……要……」

就在俏姑娘的嬌叫聲中,阿華一手摟著她細細的蛇腰,用右手從她的背後,把拉鏈拉下來,順勢也把乳罩解開。

一回生二回熟,現在阿華要脫女人的衣服,輕駕就熟,容易極了。

「弟……弟……」

「別怕呀,弟又不吃你,等一下,弟會把大肉腸送給你的溫柔鄉吃呢!不要怕,你又不是處女,怕甚麼?」

就在阿華說話中,他技術很高明的,雙手拉住洋裝與乳罩,慢慢的往下拉,往下拉……于是她雪白的肌膚,一寸寸的裸露在阿華眼前。

阿華不愧是被名師訓練成的調情聖手,他不用眼睛看,而是用雙唇去看。他先吻她的肩膀、脖子,然後往下移乳溝,再吻上她的乳房。阿華也心驚肉跳,大乳房,就像美太太那麼大?

她則嬌叫一聲:「呀……不……不要……不……呀……要……」因為阿華已用口含著了她的大乳房,用舌頭去舐那乳頭。

通常她的丈夫在玩她的乳房時,都像小孩子吸乳一樣的吸吮著她的乳頭,那樣雖然也很舒服,但有點兒痛。可是阿華的舔法,卻使她全身都顫抖起來了。

陣陣的快感襲擊著她周身上下,使她麻得難受、癢得難受,呻吟出聲:「哎呀……哎……嗯……弟……弟……」

阿華的口在玩大乳房,雙手還是不停在往下拉,到了三角褲,順勢連三角褲也往下拉,拉下來……

「呀……」

阿華好高明的手法,隻那麼一次,就把俏姑娘的衣服剝得全身精精光光的一絲不留。

他猛然把她抱起來,走幾步,把她平放在床上。

「弟弟……你不能……不能強奸姊……姊好怕……好怕……弟……弟……」

就在她呻吟中,阿華把內褲脫下。他上了床,她蠕動著,發著抖,是極端的害怕。

她美得像玉,玉雕成的美女像,上帝最美的傑件,玲瓏的曲線,美得眩目,勾人魂魄。

阿華心跳如戰鼓,欲火高熾,大肉腸更是怒發沖冠。他怕打草驚蛇,所以一上床就像餓虎撲羊般的把她壓住。

「呀……弟……」

立即上下展開攻擊:上面,用雙唇吻上了她火燙的櫻唇;下面,已扶住了大肉腸,對準了她害人洞的洞口,就正射擊位置。

一聲命下,阿華的臀部猛地往下沉,響起了一聲慘叫:「呀……哎唷……喂呀……」阿華的大肉腸已經插入了一半。

俏姑娘則粉臉蒼白,玉牙咬得「吱吱」作響,慘聲叫出:「哎……唔……好痛……好脹……我的小穴要被你戮破了……好癢……好酸……弟……弟……輕點……輕點啦……姊受不了……痛死了……」

現在,阿華放心了,她跑不掉了。

「姊,你忍耐點。」

「……哎唔……姊就忍耐……你要輕點……慢點……姊就不會痛……弟……好弟弟……」

面對著這千嬌百媚的俏姑娘,阿華當然憐香惜玉。他慢慢的扭動屁股,大肉腸則好受極了,在姊的害人洞中,像在美太太的洞中一樣的舒服,阿華還是小心的、慢慢的扭動屁股。

俏姑娘粉臉兒的香汗,已經涔涔流出了,她夢囈般的呻吟:「好弟弟……呀呀呀……呀……就這樣……哎……哎哎……好……美………美死了……又痛又舒服……好脹好熱……弟……你的大肉腸是大火棒……呀……」

現在阿華才有心情欣賞俏姑娘。原來,她大乳房上的乳頭有葡萄那麼大,乳暈血絲斑斑,顯然的,剛生過孩子不久。

小乳頭有小乳頭的美妙處,大乳頭也有大乳頭的好處。阿華邊扭屁股,邊玩她的乳頭,他這時已經欲火沸騰,再看俏姑娘粉臉上那種咬牙切齒又痛又舒服的樣子,真是火冒三千丈。

俏姑娘本來緊蹙的眉頭舒展了,慢慢的呈現出滿足的微笑,她顫抖的挺起屁股迎接阿華的攻擊,浪聲叫出:「好弟弟……哎唔……唔唔……親弟弟……好舒服……美死了……你的大肉腸……棒死了……奸得姊姊快要死了……哎唔……親弟弟呀……姊姊要做命……呀……送給你了……你奸……呀……你奸死姊姊……哎唔……哎唔……」

她害人洞中的淫水,已經不聽指揮的往外直冒。

阿華扭酸了腰,改用抽插方式,他還是小心的抽出,緩慢的插入,一抽一插之間,配合得很有節奏,屁股也很有韻律感。

她展開小嘴兒喘氣,臻首猛搖,小腿不斷地伸縮著,嬌軀不斷地發著抖,玉手更是摟著阿華的後背,也許太緊張、太用力,手指甲嵌入阿華的股肉中,她不斷的呻吟:「好弟弟……美死了……哎唔……太舒服了……親弟弟……我的親弟……姊要死……呀……」

阿華用力一插,全根盡入害人洞中。她痙攣一陣,突然「呀……」一聲,雙手雙腿垂在床上成「大」字,阿華也隻好暫時停戰。

害人洞中的淫水,不斷地往外冒,濕了床上一大片。

阿華柔情萬千的問:「姊……姊……」

「嗯……嗯……」

「舒服嗎?」

「你好殘忍。」

「弟不殘忍點,你能那樣舒服嗎?」

「可是還痛,還很痛,很舒服,姊……姊丟了……」

「姊丟了,弟弟還沒有呢!」

「嗯……再玩嘛!」

「姊,你受得了嗎?」

「姊要玩就要玩嘛!死了也要玩。弟,你輕點好嗎?」

「好,姊……又開始了。」

「嗯……姊要被你奸死。」

阿華隻得又緩緩的抽出,再小心地插下。

「呀……弟……」

「又怎樣了?」

「你碰到人家的花心,好舒服嘛!」

「不痛了?」

「嗯……」

阿華又開始動作,一抽一插之間,仍然不敢猛浪造次,才隻插了二十多下,她又浪聲大叫了:「我的親弟弟呀……好舒服……姊要被你奸死了……我親生的弟弟呀……你太厲害……哎唔……唔……姊連心盰都被你碰著了……呀……姊又要丟了……」

「哪有這樣快就丟精的道理!」

「呀……呀……好美……美透了……」

俏姑娘已淫蕩到了極點,她不但扭動著屁股,還把屁股拼命往上挺,愈挺愈高。

看她那妖嬌的模樣兒,阿華不必再憐香惜玉了,他的大肉腸大起大落,每次插下,都用了狠力。

她嬌喘籲籲,周身?上一層汗水,玉牙咬著唇兒,粉臉上呈出極端滿足的微笑,連腳指都硬直了。

「呀……哎呀……姊要死得舒服……美……美透了……親弟弟……姊跟乾爹奸……跟你姊夫奸……都沒這樣舒服過……哎唔……姊這一生……跟定你了……

哎唔喂呀……呀……呀……姊要完……要丟了……呀……「

「姊,你還跟乾爹打過炮?」

「嗯……」

隻見她雙腿雙手突然捲起,整個包住了阿華,嬌軀不住的抽搐,一陣子,才放聲大叫:「姊被你奸丟了……」就這樣的癱瘓在床上,暈死過去。

阿華則無心再玩了,因為俏姑娘說與乾爹相奸,顯然的,乾爹就是美太太的丈夫,當然也是自己的乾爹了,這……這不是亂七八糟了嗎?

有錢人家,為甚麼都這樣的亂搞男女關系?這樣看來,乾爹是大實業家是不錯,一定也不是甚麼好東西,連乾女兒都奸淫了,可能色淫過度,挖空了身子才性無能的,這樣一來,自己跟娘玩就可名正言順了。

想到這裏,阿華非常高興,想想,乾爹都能奸乾女兒,乾兒子為甚麼不能奸乾娘?這不是名正言順嗎!

今後,他跟美太太可以好好的玩了。可以像夫妻一樣的夜夜睡在一起,要玩就玩、要抱就抱、要摸就摸,多逍遙自在,像過神仙般的生活。

阿華陶醉在幸福中。

俏姑娘則悠悠的醒過來,她喘了一口大氣,展開迷人的秀目看了阿華一眼,猛然發現,她害人洞中還是很飽脹、很滿足、很舒服,驚奇問道:「弟,你還沒丟?」

「丟甚麼?」

「丟精呀?」

「哼,姊姊,說你多自私就有多自私,隻顧自己舒服了、美死了。好,你舒服了,我呢?我不舒服。」

她妖媚地猛抱著阿華,雨點般的吻在阿華臉上,嬌羞羞道:「弟,不要生氣嘛?」

「哼……」

「姊姊給你吮嘛?」

「吮甚麼?」

「吮弟弟的大肉腸,弟弟會好舒服好舒服。」

「真的?」

「姊怎會騙你。」

「那好,姊,快來吮。」

「不!有一個條件。」

「甚麼條件。」

「姊還要再玩一次。」

「姊,你不怕?」

「傻弟弟,高興都來不及,還怕甚麼?」

「好,那我要動了。」

「不!不不!弟,你聽姊說。」

「快說呀,婆婆媽媽又拖拖拉拉,真是女人!」

「本來就是女人嘛!弟,這一次玩,姊要在弟上面。」

「哦!原來姊要強奸弟弟。」

「嗯……就是呀!弟你放心,以後姊姊有空,就會常常來強奸你。」

「不要啰嗦,快呀!」

「好,弟你抱緊姊,來……」

兩人這樣緊擁著,就來得大翻身。

卻響起了一聲慘叫:「呀……」

「姊,你叫甚麼?」

「呀……姊姊的花心……被你的大肉腸碰著了……好舒服……哎唔……哎唔……姊的靈魂要被……呀……被你的大肉腸……哎呀……哎呀……戮碎了……」

她猛扭屁股,嬌軀發抖。

阿華則以逸待勞,靜看這淫蕩的俏姑娘,愈看愈美,大大的眼睛、細細的柳眉、挺直的鼻子、小小的櫻唇、秀美的臉兒。尤其是她舒服起來那種嬌媚表情,更是令阿華的三魂七魄都飄散到九宵雲外,久久叫不回,看得阿華也猛擡屁股。

「呀呀呀……親弟弟……奸死姊姊的弟弟……呀……好舒服……姊姊要強奸你……哎唔……哎唔……要奸死弟弟……呀……好舒服……好美……好捧的大肉腸……」

阿華邊挺屁股,雙手也邊忙著。他摸摸俏姑娘的細腰、屁股,有點兒感歎,畢竟年輕的姑娘,肌膚彈性好,摸起來手感好極了。更令他感歎的是,美太太這位乾娘快有四十歲了,可是雪肌的彈性,並不比俏姑娘遜色。

俏姑娘已經舒服得欲仙欲死,魂兒飄飄,魄兒渺渺,小穴穴裏的淫水如噴泉般濺出,沾濕了阿華的屁股,很不好受。

「……呀……哎唔……美死了……我生的弟弟呀……美透了……姊要奸死你……奸死親弟弟……哎唔……哎唔……姊受不了了……要丟了……」

「要丟就快丟。」

「呀……呀……」她嬌軀痙攣,舒服得死去活來,可是屁股還是像電動馬達一般的扭著,小嘴已喘得上氣接不著下氣了:「哎……哎唷喂……好弟弟……大肉腸弟弟……哎唔……呀……你的大肉腸好好吃……姊要丟了……呀……要丟給親弟弟……呀……要奸死弟弟了……」

阿華配合著,屁股一直往上挺,挺……

「呀……親親弟弟……」她像雞鴨被割喉,臨死前一樣的抽搐著:「好舒服……姊……丟了……」就在丟聲中,暈死在阿華身上。

阿華看她舒服成那樣子,也不急于叫醒她,讓她多舒服一會兒。可是她已入睡,呼吸均勻,一臉滿足的微笑,就睡在阿華身上。

阿華火冒三千丈,恨不得把她推到床上再幹,可是反而一想,這樣就真的殘忍了,顯然她是太滿足、太舒服了,自己能夠令俏姑娘舒服成那樣子,在男人來說,也是一種神氣,自己何不成全她呢?

可是她答應吮自己的大肉腸呀!算了,昨晚把精丟在鄭太太的害人洞中,今早又把精丟在乾娘的溫柔鄉中,已經丟了兩次精,不可再丟了。俏姑娘又是乾姊姊,不怕她以後不來找自己玩,到那時候再丟精也不遲,但一定要丟進她的害人洞中。

過了很久,俏姑娘突然又氣若遊絲的呻吟著:「親弟弟……好棒好舒服……我的弟弟……你太厲害了……心肝寶貝弟弟……姊姊舒服透了。」

「姊,你醒了?」

「嗯……弟弟你不要動嘛!」

「為甚麼?」

「人家這樣很舒服很舒服。」

「你沒有信用。」

「對不起嘛!明天補你好嗎?姊明天再來找你,以後姊天天都來找你玩,好嗎?」

「不好。」

「嗯……欺負人。」

「不是了,萬一讓乾娘知道了,多不好!」

「不會,乾娘是石女。」

「誰說的?」

「乾爹說的,乾爹說乾娘性冷感,像個石女。」

「姊,你跟乾爹打過炮?」

「胡說!」

「你自己說的呀!說了不認帳。」

「嗯……是乾爹強奸我嘛!」

「哦,真的?」

「是呀!他騙我喝酒,我醉了他強奸我,那時我當他的秘書,人面獸心。我醒來要去自殺,他給我錢。」

「給你很多錢?」

「誰要他的臭錢!我家也有錢,你姊夫的錢更多。」

「比乾爹多嗎?」

「嗯……我不知道,也許更多,也許少一點兒。親弟弟,我好愛你。」

「我不愛你。」

「哼,狼心狗肺,強奸了人家,又始亂終棄。」

「你有丈夫呀!」

「那算甚麼丈夫,害得人家夜夜失眠。要不是今天要找乾娘談天,也不會碰到你,也不知道會這樣舒服。」

「姊,現在幾點了?」

俏姑娘看看手表,恨恨地說:「時間怎麼過得這麼快?都五點了,娘大概快回家了。」

「那你起來呀!快。」

「為甚麼?」

「讓乾娘知道了多不好。」

「哼,你怕她,我可不怕她。」

「可是,娘要是把你我的事告訴你丈夫,豈不是糟了?」

「那才好呢!」

「有甚麼好?」

「我可以跟你姊夫離婚,再嫁給你呀!」

「我不要娶你。」

「你狼心狗肺,不是東西!」

「你再不起來,我以後不再跟你玩了,你去找別人玩。」

「嗯……」

「要乖,做乖姊姊,弟弟以後才跟你玩。聽話,以後你來找我,我就跟你玩得盡興;不聽話,以後不理你。」

「好嘛!我起來嘛!」

「起來呀!」

「嗯……姊舍不得,弟還沒丟精嘛!」

秀才遇著兵,有理說不清,阿華不再跟他講理,猛翻身,把她推向床旁,自己坐了起來。

「呀……弟……呀……」

「叫甚麼?還做姊姊呢!這種姊姊我不要。」

她也坐起來,嫡羞羞的說:「好啦,我聽話。」

阿華從未好好的玩過她,心下也暗感婉惜,猛然發現。她陰戶上的那一大叢烏黑的陰毛,雖沒有大嫂多,也不算少了。他禁不住伸手去摸她的陰毛,短短細細的,如絲如絨,入手使阿華的欲火又起。

「嗯……嗯……毛手毛腳。」

阿華想到美太太快要回家了,隻好縮回手,下床到洗澡室,俏姑娘也跟著進去。

阿華問:「你跟著我幹嗎?」

「要上一號嘛!難道不可以?弟,你這麼兇。」

她邊撤嬌,邊投入阿華懷抱,阿華頓時溫香滿懷。少女的體香又陣陣馥鬱地傳入他的鼻中,他真的受不了了。

俏姑娘又拼命把大陰戶往大肉腸緊貼,輕輕扭著,差點兒把阿華的魂兒扭出了竅,害得他暈頭轉向。還好,他想起美太太快回家,欲火又被壓下來,但俏姑娘如瑩似玉,誘人的胴體還在懷中,推開舍不得,抱緊又怕多事。

「姊姊對你哪點不好?」

「都很好。」

「嗯……你郎心如鐵嘛!對姊這麼絕。」

「不是絕,是怕乾娘回家呀!」

「怕甚麼?」

「你不怕,我可怕得很,我爸在娘的中部營業所當主任,娘若說我是個壞孩子,我爸就受魚池之殃,那就慘了。」

「嗯……好嘛!可是你以後要對我好好。」

「那當然。」

「不騙姊姊?」

「騙你幹嗎?好姊姊,你快上完一號,快到客廳去吧!你再不聽話,惹怒了我,我就回中部去了,省得被你歪纏。」

「好,好,姊聽話。」

這一著棋果然成功,俏姑娘趕快清洗完畢,穿好了衣服,臨出臥室時,說:「弟,你要對姊好。」

「當然會對你好。」

「不騙姊?」

「姊長得那麼美麗迷人,弟不對你好,對誰好?」

「嗯!那再見!」

「再見!」

總算送走了女煞星,阿華才把一顆心定下來。

他洗清完,換了床單,穿好內褲,才想到客廳去,開了臥室門,才發現不能穿內褲到客廳,也聽到了美太太跟俏姑娘的談笑聲。

把門關好,躺下床,不知不覺,又睡著了。也難怪,這一兩天他出生入死,大戰四個女妖,而這四個女妖又都成了精,成了氣候,其辛苦不想可知了。

朦朧中,發覺有人在撫摸他的胸部,他想,一定是美太太這位娘。按著,他被壓上了,雨點也似的吻不斷的落在他的臉上,他伸手把她摟住。

她還穿著衣服,她說:「阿華,你醒來了?」

「嗯!被你吵醒的。」

「睡多久了?」

「很久了。」

「小孩子睡懶覺,你是個懶鬼。」

「被鄭阿姨和你害的嘛!」

「有道理。阿華,娘告訴你一個好消息。」

「哦!娘,你要嫁給阿華了?」

「小色鬼,你想娶娘?」

「娘,連奸你都奸死了,娶你有甚麼不可以!」

「嗯!髒話。」

「娘,乾脆你不做娘,做阿華的妹妹好了。」

「別做白日夢了,歲月如流,一去不回頭,娘不能再回到青春年少十七、八歲小姑娘了,否則就嫁給你。」

「拒婉三歎,多可惜。」

「阿華,恭喜你。」

「甚麼事啦?」

「你爸升官了。」

「升甚麼官?」

「當了中部營業處的經理,不是升官發財了嗎?」

「真的?」

「娘的決定,還有假的?娘下午到公司,就發布了這道人事命令,你爸明天接到命令,一定非常高興。」

「連我都高興異常,娘……」阿華摟緊美太太,吻個不停,吻著美太太喘不過氣來。

「阿華,你真的高興?」

「謝謝娘!娘,謝謝你,也謝謝你的溫柔鄉。」

「髒話。」

「真的,娘,我很感激你,再謝謝你。」

「嗯!對了,你乾姊來了。」

「誰又是乾姊?」

其實阿華假惺惺,他當然知道乾姊是誰,而且還跟她大戰三千回合了,阿華人小鬼大,也真可怕,小小年紀,就學會了如此心機,並非好預象。

「娘本想叫醒你跟你姊姊,可是娘又怕……」

「怕甚麼?」

「怕你被你乾姊搶走呀!」

「廢話,娘,我可向你發誓,海枯石爛,對娘之心永不移。娘,我好愛你好愛你,我是說真心話。」

「但願如此。你乾姊也真可憐,你乾姊本是好人家的女兒,卻被你乾爹強奸了,就跟你乾爹同居了一年,後性無能了,才嫁人。」

「哼,乾爹好沒人性。」

「這叫做報應。」

「報應,報甚麼應?」

「你乾爹奸了乾姊,你乾爹的妻子——娘,又被你奸淫,這不就是報應嗎?

一報還一報,屢試不爽。「

「也真是的,可是也因此,阿華才有豔遇呀!」

「甚麼豔遇?」

「娘呀!娘就是阿華的豔遇。」

「也不要高興得太早。」

「為甚麼?」

「報應呀!你奸淫了娘,以後你長大娶妻,你的妻子不知又要被誰奸淫。」

「別說得那麼可怕。」

「好,起床,穿衣,吃完了晚飯,我們再玩。」

「對,好好的玩,玩大肉腸插溫柔鄉。」

「色鬼,總往壞處想,娘晚上帶你去看電影、吃宵夜、逛街、到百貨公司為你買些衣服用具等等。」

「好,晚上再玩,我陪娘睡。」

「色鬼,你今後每晚都得陪娘睡,起床……」

「是……遵命。」

母子倆一唱一和,儼如一對恩愛的夫妻。

【全文完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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